要命。北百川嘴里干得冒火。这可真要命。这是哪门子的酷刑,还是什么扑雷?他好歹是个alpha,即便小了20岁,也是个成年alpha。这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太看不起他?
北百川扭过头,去看并没开机的电视,“死因可能是枪杀。”
“没错。”赤鹫挤了点护手霜,在手上摩擦。
暧昧旖旎的声响直往北白川耳朵里钻。大脑开始自动编织下流想象。
赤鹫并没有注意到北百川的局促,自顾自地说,“凯瑟琳的遗体今天应该已被转移,明天分头行动去附近的殡仪馆找找。”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唇间,而后四下摸索起来。
“嗯?我打火机呢?在没在你床上?”说罢起身到北百川这边,弯腰在他身旁找。
北百川的牙发起痒来,唾液不住分泌。年轻力壮的欲兽躁动起来,拽得铁链哗啦直响。
垂坠的浴袍领子毫无防备地送到了脸跟前。北百川再也控制不住,偷偷瞥了一眼。
樱粉玉珠,滑腻似酥。
轰!这回他再也无法思考案子了。什么警署,什么手枪,什么阴谋勾当,统统都变成了白海棠,樱粉妆。
血液奔涌向不该涌的地方,北百川狗急跳墙,一把扯过床边的笔记本摊到腿上。
罪魁祸首还在那儿不停撩拨,“百川,起来下。”
北百川不动地方,紧紧捏着摊在腿上的笔记本。沐浴露的香味更浓了。直往北百川鼻子里灌,灌得他额头沁出热汗。
撕拉!笔记本的纸张被扯下来一大块。赤鹫疑惑地看了过来。
北百川无措地攥着那块纸,脸烫得冒烟,像个红皮呆瓜。
赤鹫这时突然明白过来了。他站起身,拢了拢浴袍,欲盖弥彰地咳了咳。
“抱歉。我当你是孩子,没太注意。明天我再另开一间房。”
北百川说不用,可这声不用,又哑又粘。
气氛更加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赤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枪,轻手轻脚推开了门。
门外是个穿着连帽衫的陌生青年,从裤兜里掏出了警察证。“我叫巴巴里,今年刚入署。”
赤鹫收起枪侧过身,“进来吧。”
刚关上门,巴巴里就对赤鹫跪了下来,结结实实来了个响头。
这个响头实在太突然,把赤鹫烟都给吓掉了。
巴巴里双手合十,高声道,“长官,求您救救这里的百姓吧!”
赤鹫心疼地扁嘴。这可是进口好烟。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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