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欣喘息未定,闻言不由轻嗔道:“果真霸道。”语落,很快便又陷入若奕的柔情密之中,身子已然无力的瘫软,终得抱怨的机会,低声呼道:“真的好痛!”
若奕将安雨欣柔软的肌肤来回抚摸噬咬,声音不甚清晰的道:“如若不痛,怎能让你将我刻入心中”语落,似刻意一般,开始轻缓挺动腰身
疼痛伴随着阵阵酥麻之意瞬间袭遍全身,害的安雨欣忍不住蹙眉轻呼,羞愤交加的举拳锤了若奕。却因这一动作,微微扯动了两人的身子,使得安雨欣愈加清晰的感觉到彼此身体最为隐秘之处的相连,较弱的呻吟溢出嘴角,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变得极为敏感。
若奕看着安雨欣,不论是美艳不可方物之貌,还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之姿,都足以让他为之痴迷沉醉。风姿清华的容颜映上几丝瑰艳,玉指握住肩上柔荑,十指紧扣
因某人的不知餍足,注定是一夜缠绵
再次从昏沉中醒来,已是第二日黄昏。身旁的位置已经空荡,昨夜的一幕幕犹在眼前,让安雨欣忍不住脸红心跳,暗暗的将若奕腹诽编排一番。如若不是某只鸵鸟在昨夜突然换化成狼,她今日也不至于整个身子酸软到连起身都有些费劲。
躺在床上盯着内的红帐红烛看了半晌,安雨欣缓缓坐起身子,却发现身上已着了件新衣。显然在她沉睡时,身子已被清理过。略有不忿的心中终于稍稍平衡了些,拿过一旁放置的外衣罩上,缓缓将身子移到床侧。本欲地,却不想双腿软的无力。几欲摇晃向旁倾去。
这时,只听闻房门开合的声响,安雨欣只顾稳定身子还未来得及闻声望去,身子便已被人扶回床上。随后抬眸,见若奕无瑕如美玉的容颜笑颜暖暖,看着自己的双眸柔的似是要溢出水来。
哟,可不就是她方才腹诽编排过一番的某只由鸵鸟换化成的狼嘛准确来说还是只色狼安雨欣看着某人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的模样,而自己此时却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浑身无力到起床都费力。不由狠狠瞪了某人一样。
若奕将安雨欣扶回床上,用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得严实抱在怀里,眼波柔柔道:“夫人就莫要与为夫眉目传情了,不然我怕我一个情不自禁,以致夫人才刚醒来便又要沉沉睡上一觉了。”
安雨欣面上一红,羞大于愤,忍不住嗔骂道:“不要脸。”话一出口,竟是连自己都未听到过的娇媚。若奕眸中微微拂过一抹异样,低头吻了吻怀里人儿的脖颈。轻笑不语。
此时的安雨欣,犹如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彻底盛开成一朵瑰丽的白玉兰。清丽淡雅中透着淡淡的明艳与飘逸,美的让人惊心。一颦一笑都轻易的扯动着他的心绪。怀中的娇躯已不知拥了多少次,却每一次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怜惜。如今终得机会,难免食髓知味。
安雨欣自是不知某狼此时心绪浮起的冲动,只是经过人事的身子越发的敏感。单是轻轻的一吻便不由的轻颤一。觉察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安雨欣泛红的小脸愈加红透,连耳后也渐渐蔓延成淡淡的红粉色。
若奕面上拂过笑意。手上拥着的力道意识的紧了些许。使坏的附在安雨欣耳边轻吹了口气,柔声道:“如若夫人不觉得累,想做些什么的话,为夫自当是愿意配合的。”语落,一手悄然向转移。
安雨欣没好气的拿开若奕欲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面露娇嗔之色道:“你还真是属色狼的不成?这种事情做的多了会死人的!”
若奕面色从容重新搂上怀里人儿的腰肢,看着她一脸羞愤又不得发作的模样,好笑道:“不会的。”
“你不会,我会。”安雨欣已然有些气虚,昨夜的那股钻心的疼痛和噬人的酸麻之感,单只是回想都让她觉得窒息,更不用说再来一次了。
未得准许,若奕眸光微闪过黯然,怜惜的抚了抚安雨欣透着倦意的面庞,有些自责又有些无奈道:“如若不是你昨夜美的那般撩人,我也不会如此累你。不过柳萧说第一次都是会痛的,以后便会无事。”
安雨欣面色一黑,合着还都怪她了是吧。等等柳萧?“你你不会去问柳萧些什么了吧?”
若奕眨了眨眼睛,回道:“我也没问些什么,只是不知你会不会伤身。柳兄便拉着我说了许多,不过除了他说的需要滋补不会伤身之外,其他的我也没有听懂。不过等回去了后,我会好好向高公公询问一些相关的事的。先前历届秀女挑选之事都是由他操办,他应是懂得些。”
连聪明如斯之人都未听懂,可想而知那柳兄究竟是说了些什么“高深莫测”之语。等等高公公?安雨欣面上又黑了些许,羞恼道:“你若是再找别人问问这种事,我便不理你了。”怎么会有人脸皮厚到如此程度,哪有人去到处询问这种事情的。
“那好吧,不问便不问了,咱们自己琢磨便好。”若奕似是未看到安雨欣越加黑沉的面色,自顾自的道:“我相信只要咱们多来几次,总归会变得娴熟的。”
多来几次?安雨欣顿时将脸埋到地的想法都有了,没好气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初衷。”
见怀里人儿似若红霞的双颊,若奕心神一荡,暗叹了口气。这人儿的身子如此虚弱,短时间内自是调养不成。看来今后还是莫要点火的好,不然只怕是会引起。随后面上恢复正色,低声道:“不知我们此番算不算得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昨日举宴,寨上的人全数参与,包括李浩瀚和柳萧的妻子。”
“妻子?”安雨欣闻言轻轻蹙了眉,“你是说,他们二人是已成过婚的。”
“嗯。”若奕轻点了头,继续低声道:“他们两人似是与妻子感情极好,只是膝却无一子。经昨日探测,我认为巫寨的人强抢民女之事柳萧似并不知情,置于欺压巫峡镇百姓之举,怕也都是李浩瀚暗里悄悄进行,柳萧从始至终,都只是被瞒在鼓里。”
安雨欣沉吟了片刻,忍不住问:“你为何有此猜测?”
“并非单是我的猜测。”若奕挑了挑眉,淡声道:“昨日酒过三巡,我曾借柳萧的酒意说出些暗指的话,却无意发现他对这两年巫寨之变全然不知。自将大当家之位让出之后,他便被李浩瀚安排住在寨中最为清静之地,置于二当家之位,怕也只是挂个名号,寨中的所有大小事务,都是由李浩瀚全权处理。”
安雨欣面色一寒,语气微沉道:“你的意思是柳萧如今已被李浩瀚软禁,而他自己却并无意识么?”
若奕点了点头,道:“柳萧过于注重情义,因李浩瀚于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对其太过信任。以致如今的巫寨被翻覆成这副模样,也毫不知情。”
安雨欣面上微露不解,问道:“既然柳萧未牵扯到此事当中,那李浩瀚又为何命人从山抢来这么多女子?以他的立场,不是应当处事谨慎些才对,以防万一吗?”
“那就要说到他们二人的妻子了。”若奕眸中微含一抹意味深长,语气悠悠道:“两年前,柳萧带李浩瀚回巫寨后不久,两人便一同成了婚,并定约定。两人谁先抱子,待日后那孩童及冠之时,便让其继于巫寨大当家之位。但时隔两年,两人之妻却无一人诞子嗣。柳萧至当年之约不甚在意,但李浩瀚却按捺不住心生野心。暗里命人去山带回年轻貌美女子,以便他早日得子,稳坐大当家之位。”
“因一人的狼子野心,竟要糟蹋那么多无辜女子使其受难,果真是卑鄙之人。”安雨欣冷声道:“可有得知李浩瀚将那些女子藏于何处?”
“暂且未知。”若奕眸中暗沉之色一闪而逝,声音依旧淡然道:“不过相信不久之后,自会得知。”
“何出此言?”安雨欣挑眉相问,却换得若奕淡淡一笑,故作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计。”
闻言,安雨欣不由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这才在山上住了几日,就自称山人了?”
“有何不可?”若奕面上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不答反问。见若奕无再言之意,安雨欣索性也不再追问,懒懒的靠在若奕怀里,方才议事时刚清醒了些头脑再次陷入一片昏沉之中
本是想要安雨欣吃些东西再睡,但见她累极的模样若奕也不忍再扰,抱着她躺了来。
一夜又是昏沉睡过,安雨欣意识尚处在迷糊中时,身上已被人穿戴整齐,随后闭着眸子任若奕侍候自己净面,梳发,低柔的声音含着些慵懒之意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殷勤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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