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女人呐,都是天生的戏子,最会掉眼泪扮可怜了,兄弟,可别轻易的上了女人的套子,被勾着鼻子走了啊……”卫承谦笑嘻嘻的警示。
严绎诚垂下了头,深邃的眸中一片深沉,是无法拨清的浓稠黯雾。
温居隶的眼中还是笑意,说出口的警示却没有半分的玩味嬉笑,“阿诚,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玩归玩,别忘记分寸了。”
严绎诚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
蔡雅瑛痛苦的面色和紧紧压抑的呜咽让欧楚歌吓得不知所措,她扑到母亲身前,扶着她的身子着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你怎么了妈?是不是哪里难受?你忍一下,我们现在去医院,我现在就去叫车……”
她转身的动作被蔡雅瑛的手紧紧拉住。
欧楚歌意外的回过头,“妈?”
蔡雅瑛惨白的脸渗着一层冷汗,在室内灯光的映射下更显虚弱病痛。
她摇了摇头,“不要去,我没事,没事了……”她说着,竟是一手撑着洗手台缓缓站了起身。
欧楚歌连忙用手去扶着,“可是您刚刚……”
“楚楚,妈妈真的没事,上了年纪谁不会有些病痛,妈妈没事的,放心吧,啊……”
欧楚歌咬着唇,不赞同母亲的故作无碍,“不行,病痛不能忍一忍就过去了,既然您现在不愿意去,今晚便好好休息,明天我去请假,下午回来就去医院看一看。”
蔡雅瑛张了张唇还想说什么,欧楚歌捏了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湿汗,固执的重复,“明天一定要去,不管妈妈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看着女儿这般,蔡雅瑛也只能作罢,忧心着明日的检查。
……
皇城的场子散了,严绎诚便开车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他包下了顶层,不想有其他人打扰他,可是偏偏就是有那些不识相的让他不胜其烦。
电梯门打开,严绎诚按着灌酒太多有些发紧的额头,刚走了几步,就被一个柔软给抱住了。
浓郁的令人作恶的香水味让他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
他双臂推开了那人,厌恶的神色布满了整张俊脸。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冷冷的质问着受伤如小兽可怜的宋玉慧。
宋玉慧咬着唇,一副清丽的面容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严少,您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啊……我跟您道歉嘛,白天是我气不过欧楚歌那个女人躺在严少怀里,严少我是在乎您所以才会这么冲动的,您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嘛……”
严绎诚听见宋玉慧又提起那个女人,心头的烦闷更甚了。
“滚回去,在我没有生气之前离开。”
他刚越过她迈出一步,手臂又被她给缠上了,馨香的柔软挤压磨蹭着他的手臂,严绎诚全然不屑一顾。
宋玉慧只低着头蹭着他,声音软的要滴出水来一般,“严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生气了,不要推开我了好嘛?”
“我知道白天那些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嫉妒欧楚歌,不应该在你面前这么失态的,严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严绎诚掰开了宋玉慧缠着自己的双手,一字一句皆是渗着冷意,凤眸带着浓浓的嘲讽,“看来你们女人都喜欢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想到巷子里欧楚歌说的那些话,严绎诚心头像是困住了一头猛兽,不断的冲撞着。
眼前向他低头的女人似乎与欧楚歌倔强的样子重叠,他眯了眯眼,又顿时清晰了过来。
他漠然的抱胸,“明明之前对我态度恶劣,生气发狠的模样,现在一转身就过来低声下气的求我,真是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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