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琛狰狞一笑,道:“让你心甘情愿?我何必让你心甘情愿!”
“你本来就是我元琛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说着,他根本不跟秦妙反驳的机会,直接堵住了喋喋不休的红唇,用力啃咬,力气大的好像要把唇肉生生咬下来一般,秦妙疼的直抽冷气,拼了命的推搡男人的胸膛,却仿佛蚍蜉撼树一般,元琛仍是一动不动地压在她身上。
秦妙闭着眼,面如死灰。
元琛看着女人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有半点儿兴致?恨恨的咬了红唇一口,直将嘴唇咬出血来,才松口。
翻身到了床里,元琛问道:“你入宫只不过是小小美人,还不如跟了我。”
“我姐姐在宫里。”
指尖缠绕着女人柔滑的发丝,元琛说:“在宫里又如何?你嫁给我,晋文帝不会动忠勇侯府的人。”
秦妙扯了扯唇,道:“即使不会直接杀了,但到底有了心结,他是帝王,秦家人是臣子,总归不会有好下场。”
元琛不说话了,把秦妙搂在怀里,在女人额头上落下一吻,十分怜爱。
两人相拥而眠,说来也是讽刺,秦妙是晋文帝养在京郊庄子里的外室,但却与元琛有了苟且,若是此事被别人知道的话,秦妙恐怕真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第二日一早。秦妙让金银往鱼泡里面灌上血,这血来之不易,是金银昨夜好不容易从池子里吊上来的锦鲤,剖开取血,灌满了整个鱼泡,制成血囊。
果不出秦妙所料,刚刚过了辰时,芙蕖郡主就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赵芙蕖与秦妙也是老对头了,她与皇后交好,说是卓云怡身边的一条狗也不为过。
比起看似无脑的贤妃,赵芙蕖才是真没长脑子,大概是因为郡主的身份,她心高气傲。任性刁蛮,看上的东西一定要到手,却在易灵均身上屡屡碰壁。
因为与赵芙蕖亲近,所以皇后一定不会撺掇赵芙蕖来,否则若是火烧到了她身上,惹得晋文帝动怒,对皇后而言并非好事。
如此一看,赵芙蕖一定是受人挑拨,才会来到庄子里找秦妙的麻烦。
坐在房中,金银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儿,仔细一看,外头站着的都是大内侍卫,侯府的奴才守在院外。声音嘈杂,显然是闹起来了。
金银皱眉,道:“主子,那些大内侍卫都是好手,芙蕖郡主应该冲不进来。”
“冲不进来?”秦妙在唇上擦了一层粉,整个人显得有些苍白,道:“她要是进不来的话,我就出去。”
说着,秦妙看着镜中苍白柔弱的女子,拿过一旁的面纱戴在脸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站着的侍卫一见秦妙,抱拳道:“主子,您还是进屋吧,否则误伤了您,奴才担待不起。”
秦妙皱着眉,听到院外刀剑相撞的声音,眼中带着焦急与不忍,颤声说:“事情因我而起,总不能让那些无辜的人受了连累,芙蕖郡主只是想见见我,不会有事儿的。”
趁着那侍卫犹豫的当口,秦妙直接走了出去,站在门槛的石阶上,沙哑着嗓子说:
“芙蕖郡主不是来看小女子的吗?怎么不进来坐坐?”
赵芙蕖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觉得此女身形十分眼熟,就连声音都跟秦妙有些相似,看来秦家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尽是狐狸精,见天儿的勾引男人,好不要脸!
“住手吧。”
想到面前的女人竟敢勾引易灵均,赵芙蕖眯了眯眼,心底涌起一丝杀意。
莲步轻移,走到秦妙面前,赵芙蕖看着女人脸上的面纱,讥讽一笑:“你这是不敢见人了?怎么还带着面纱?”
秦妙低垂着眼,柔声道:“是陛下的旨意。”
赵芙蕖呼吸一滞,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想到易灵均,她的气息急促几分,面色涨红,丰满的胸脯不住起伏。
“你别拿陛下来压我!不过是一个外室,勾引了圣上,难道还真当自己是正经妃子了?”
秦妙低头,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别狡辩了!不要脸的贱蹄子!”赵芙蕖咄咄逼人,她今日来就是为了好好教训面前的女人一顿,根本不打算听秦妙解释,走近一步,抬手狠狠甩了什么一耳光!
秦妙眼中精光一闪,作势摔倒在地上,细嫩的掌心被青石板给擦破了,火辣辣的疼。
看见秦妙摔倒,赵芙蕖仍不解气,狠狠地踩在秦妙的手上。十指连心,指骨几乎被面前的女人踩断。
侍卫见状,目眦尽裂,想要冲上前来救下秦妙,却被淮安王府的家奴给拦住了。
红唇勾起一丝讽笑,赵芙蕖用力踹了秦妙的肚子一下,她没想要眼前女人的命,只是想让她长记性,知道有的人是碰不得的。
蹲下身,捏住秦妙的下巴,赵芙蕖看见沾着血污的面纱,刚想要揭开,却听到丫鬟刺耳的尖叫声。
“血!秦主子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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