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秦妙自然是恨不得晋文帝死了才好,但她却不能只顾自己心里痛快,而把全家的性命忘在脑后。
今日晋文帝随秦馥回侯府过生辰,若是不能全须全尾的回到宫里头,以卓家为首的那帮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届时他们侯府恐怕会烟消云散。
越想越气,秦妙噗噗的掉泪。
晋文帝既然看上了她,今夜都卑鄙无耻的给她下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执意不入宫的话,姐姐和小外甥又能怎么办?
前世里她害了姐姐,难道这辈子还要再害一次?
秦妙并非铁石心肠。死了一回之后,家人就成了她的执念,如此一来她除了入宫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眸光空洞,秦妙死死咬住嘴唇,贝齿将红唇咬破,殷红的血迹滴在床铺上,留下一个个印子。
“我要入宫。”
“你说什么?!”
元琛惊怒交加,两手死死按住秦妙的肩膀,要不是他今夜恰好想要来看看这个女人,找了一圈都没见人,后来觉得不对,及时赶到竹林。这女人早就被晋文帝给糟蹋了!
现在她竟然还想入宫侍君,真是恬不知耻!
直接跳下炕,秦妙手脚发软的往外冲,边走边说:
“我不能将整个侯府置于死地。”
“你顾及整个侯府,就不想想你自己?”
元琛眼角一抽,恨得咬牙切齿,一把将这作死的女人按在怀里,无论如何都不让秦妙离开主卧。
“那我该怎么办?躲得了一世,躲不了一世,到最后总是要进宫的。”
元琛气的火冒三丈,用锦帕将秦妙的嘴给堵上,破烂的外衫三两下给扒了下来,露出纹绣莲花的水红肚兜。一把扯下床帐当绳子用,将人五花大绑了,扔在炕上,动也不能动。
不顾秦妙急切的眼神,元琛直接走出了主卧,见着金银仍跪在门口,他压抑着怒火说:
“你不是说秦妙身边那个名叫海棠的丫鬟是个有异心的,给她换上这衣服,送到竹林里,等到被晋文帝破了身子之后,再带回来。”
说着,元琛一把将秦妙破破烂烂的衣裳丢在金银怀里,见着衣服,金银知道主子就在房中,也不敢怠慢,几步跑出了主卧。
走到下人住的厢房里,因海棠是秦妙身边的一等丫鬟,自己住了一间屋子,也方便金银动手。
面上带着一丝冷色,金银毫不留情,手刀狠狠地劈在海棠后颈上,直接将人给打昏了,换上秦妙破烂的衣裳,把海棠扛在肩头,飞身往竹林的方向略去。
金银的武功不弱,否则也不会被派到秦妙身边,她即使扛着一人,动作仍十足灵活,未被巡逻的侍卫发现。
奔入竹林之中,晋文帝此刻倒在假山处,鹰眸圆瞪,但眼前却模糊一片,下腹处涌起一阵阵热流,让他难受地仿佛火烧一般。
“妙妙!妙妙!”
男人用手按在那炙热之处,用力握着,来回搓弄,脑海中满是秦妙的脸。
晋文帝并不清楚,他今日饮下的酒水中,掺了不少分量的料,秦馥精心挑选了上了年头的野鹿,取了鹿鞭,磨成粉末,掺入酒水中。
野鹿的阳精对壮阳有奇效,晋文帝原本身子就不弱,这用鹿鞭粉一激,更如星火燎原一般,除非找个女人伺候,否则这股火儿是发不出去的。
金银赶到之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儿家,登时面皮就臊地通红,狠狠地啐了一声。直接将海棠丢入晋文帝怀中。
海棠身上的衣裳早就破破烂烂,露出光滑的皮肉,衣裳上带着淡淡的桃花香,混合着血腥味儿,刺激着晋文帝的神智。
身为帝王,晋文帝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即使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身下女子的容貌,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全凭本能三两下就将海棠给剥了个精光,挺身而入,嘴里还一直叫着秦妙的名字,那般丑态,让金银几欲作呕。
转身走到了假山的另一处,金银就这么听着壁脚儿,等到风雨停歇之后,才拖着人事不知的海棠回到了琢玉轩。
金银离开不久,宫中的太监就开始满府找皇上,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将晋文帝带回秦馥身边了。
这厢海棠解了晋文帝体内的药性,那厢元琛却不打算放过秦妙。
一边解开兜儿上的系带,元琛张嘴狠狠咬在了之前晋文帝吻过的皮肤上,半点儿也没留力气,疼的秦妙呜呜直叫唤。
抹掉雪背上渗出的血珠儿,元琛爱怜的吻了吻,出口的话却让秦妙战栗不已。
“你不是想要入宫吗?那老子今日就破了你的身子,看看这残花败柳如何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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