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酒立刻蛇随棍上的开口问道:“二少,你认识那俩玻璃?”
侯文逊气的在桌子地下直接踢了对方一脚,见汪清酒愤怒的转头,拼命的给对方使眼色要求其闭嘴。
赵博宇胸膛不停起伏,明显还没缓过来就没留意二人的小动作,调整了半天才开口说道:“不认识。”
但是侯文逊从来都是闻音知雅意,立刻假装无事发生的站起身:“一会儿你们几个先去找地消遣,我东西忘酒店了,回去拿一下。”
赵博宇在其他几个人打趣侯文逊的间隙定定的看了对方一眼,最终默许般的轻微点了点头,侯文逊立刻拿着车钥匙转身离开。
等到两个小时后在尖端会所汇合时,侯文逊假装不经意的凑到赵博宇的身边小声说道:“璞云投行,实习呢。”
赵博宇拿起手里燃烧许久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气袅袅看不清隐晦的五官,半响才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谢了。”
他站直了身体,坐到了沙发最核心的位置,自顾自的倒酒并一饮而尽,周围陪着的会所招待大多身材火爆容色清绝,可赵博宇越喝越清醒,脑海中的清澈双眸彻底被修长手指捏住精巧下巴的画面所代替。
不管他对沈怀是否真的产生了僭越的感情,那个大热天带着恋人排队的小子都没资格待在沈怀身边。
晚上韩世鸣去投行接沈怀下班,正常来说周日的晚上他们两个应该返校,可是沈怀却犹犹豫豫的拉着男朋友的手说道:“老公,我想再在外面住一晚。”
韩世鸣垂眸:“为什么?不怕明天耽误课?”
沈怀摇头:“不怕,我想下午再回学校。”他总觉得他老公的情绪不太对劲,想多腻在一起温存一会儿。
韩世鸣仔细的打量着小男朋友的表情,勾起嘴角答应下来:“好。”
不得不说,沈怀现在对男朋友的情绪掌握的更为精准些,韩世鸣在吃晚饭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正常,哪怕重新回到酒店在大堂办理入住也依然正常。
但等进入套房关上门后,沈怀就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沈怀哭了半宿终于昏睡过去,韩世鸣直到天空破晓才勉强合眼,他就算睡着也把沈怀紧紧的固定在自己怀中。
第二天两个人直到傍晚才回到学校,沈怀口罩下的嘴唇红肿破损的厉害,喉咙刺痛非常,一迈开腿走路,被韩世鸣掐到青紫的后腰就微微泛疼。
他简直欲哭无泪,心里更是要恨死赵博宇了。
那个人出现一次,他老公就暴怒一次,简直就是个祸害,如果赵博宇再阴魂不散的凑到他身边,他非得骂对方一顿不可,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多管闲事救他了,真是好心没好报,总出来碍人眼。
“等回去宿舍过后,我给你上药。”韩世鸣看沈怀走的磨蹭,语气中带有丝丝的懊恼。
是他太急切的想要在沈怀身上烙印下记号,看着沈怀哭求他总会让他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并希望从对方嘴里多听到几次【我只属于你】这种忠诚告白。
而他越吻沈怀就越能想起前世赵博宇粘在沈怀身边的样子,就硬逼着沈怀不停开口喊他【老公】,他承认他失控了。
沈怀前世的情人对他贼心不死这件事,已经深深的刺激到他,幸亏赵博宇没有跟沈怀有肢体互动,不然他真的怕自己干出点让彼此悔恨终身的事。
沈怀惨兮兮的模样特别适合撒娇:“你总是这样,一吃醋就闷在心里不说,然后私下里全冲着我来。”
他真的是冤死了,早知道还不如回学院呢,但是他又怕他老公的情绪积压的太久以后爆发起来更可怕。
韩世鸣有多霸道他算会彻底体会到了,之前他为了试探就离开对方三个小时就被整整吻了三个小时偿还,上次为了救人手碰到赵博宇,就被啃出了印子。
这次更是过份,他都没看几眼,就是坐在前后桌吃饭,他老公就疯了般的掌控他,虽然是他一直故意纵容着韩世鸣的私欲,可他还是觉得冤啊,难道对方出现一次就来这么一次吗?
那个赵博宇虽然长的还算凑合,但是比他老公可是差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应该这么忌惮啊。
韩世鸣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不吱声,沈怀看着更委屈了:“我又不瞎,我都有你了,怎么可能还对别人感兴趣,你能不能对你自己,也对我有点信心啊。”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韩世鸣冷着脸不高兴沈怀提赵博宇,再也没有仗着心理年龄大沈怀几岁就智殊在握的模样,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小心眼,可就是控制不住的在意。
他甚至一想到沈怀已经记住了赵博宇的模样,就郁闷到心里发慌,韩世鸣的喉咙一动,他又想吻沈怀了,对伴侣的贪欲和独占就像个无底沙漏一样,永远也填不满内心的深沉沟壑。
“那你干嘛总那么烦他?”沈怀想问个明白,一张嘴就疼的“嘶”出声,他老公其实都小半年没这么啃他了,这一看就是气得狠了。
韩世鸣也想问清楚一件闷在心里许久的事:“我是说如果,我和你没在一起。”
沈怀急得眼睛都红了,立刻打断他的话:“没有如果,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们就是一对!”说罢也不顾周围有其他人,直接抱住韩世鸣的腰。
他老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为了那个没见过几面的人要跟他分开?他才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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