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发现他的行踪,谁也没看到他的形影。
客船皆下了锭,在微波中浮沉不定。
花花太保一群男女离船之后,船上留有一些留守的人,以及廿余名身手高明的操舟大汉,全船不见有人走动,人都各守方位,隐起身形戒备森严。
他们只注意船上警戒,因为水中不需分心。
船附近百尺周围水下,共放下十张附有四爪钩的所谓流刺网,钩与刺皆锋利无比,随水飘浮,网格大六寸,只有小鱼才能通过。
至于人,只要一沾网,保证被钩或刺所伤,即使不挣扎也会被裹住,一沾便脱不了身,水性再高明的人也难逃大劫,因此不需专门派人警戒。
湖水浑浊,从水下接近的人,绝难看到网。
船距岸约两里左右,不可能有人从水中接近而不被发现,人怎能远潜两里地?人毕竟不是鱼。
湖面有杂物飘浮,在船上警戒的人,没留意水中有一根芦管偶或上升三四寸。
花花太保~群男女的两艘小艇向湖岸急划,半途滑过那根升起的芦管,芦管一升即沉,小艇也急驶而过,没为人留意那乍升乍沉的小小芦管。”
网是死的,人是活的。事先知道船的底细,先准备呼吸的芦管,破坏死的网并非难事。
船相当大,共有四座舱,中船也叫官舱,是主要人物的卧房,另设有供多人活动的舱厅。
两名大汉在右舷船后隐身,监视右面的动静。舱顶的主桅旁,也有一名大汗担任了望哨。
水面,漂浮着流刺纲的竹制浮简,一线线向外延伸,分布,水底如果有动静,浮简必定出现异象。
作走道的舷板宽有二尺高,有人贴在船板下,隐身在外舷后的警哨,不可能发现舷板下的人,必须将头伸出船舷外才能着到。
人影滚升,贴在舷板上。
蓦地飞起一段六寸长的芦管,幻化为飞旋的淡圆形物,速度骇人听闻,奇准地击中舱顶那位了望哨的右太阳穴,人向下~伏,躺下便失去知觉。
隐身在右船舷后的两名大汗,刚看到快速的物体升上、滚动,还弄不清是人是鬼,便被射出的两段芦管击中头部,向下一伏,也失去知觉。
一座舱窗被人板开,人影滑入。
官舱分为两间小舱房,其中一间成了囚室。
范云风与姜玉琪成了俎上肉,呼天不应叫地无门。软穴被制并不严重,全身的穴道几乎十之九可用软字诀手法制住,全身发软脱力,经脉不致于受到损害。
糟的是她外衣被除掉了裙也被没收,上身仅留下胸围子,粉臂与乳上方全暴露在外,下身总算有长裤,也是女人的亵裤。
她们即使有力道逃走,也不敢逃,说不定被人看成发花痴的女疯子呢!
两人相背而坐,四只手背捆在一起。
一位妖媚的廿除岁少妇,坐在紧闭的舱门下,倚门盘膝而坐,神态悠闲地剥食一盘瓜子,一双水汪汪的媚目,不时在两女身上瞟来瞟去。
“你们的人来了。”少妇停止剥食瓜子:“你以为他们能救你们两个闺女?”
“你们会受到报应的。”姜玉琪咬着牙说:“飞扬山庄和回鹰谷的朋友满天下,你们今后将寸步难行,你们将付出空前惨烈的代价。”
“唷!你嘴硬是不是?”少妇向前一滑,便到了姜玉琪面前,啪的一击给了她一耳光,媚笑着探手人胸围子,毫无顾忌的抓住了她的乳房。
“放手!放……”姜玉琪大叫,大闺女这地方怎能让人抓捏?即使对方也是女人。
“小丫头,你听清楚。”少妇放荡地笑,手并没放松,反而恶作剧地捏捏揉揉:“我们这些亨受人生的男女,半年前有志一同聚会在一起,目下仍在号召接纳同道,结合成江湖崛起的第三势力。”
等到人数到达预定的数目,很可能结盟聚会,以免受到你们这些大豪大霸的欺负,必须用雷霆手段来震摄人心,今后谁还敢管我们的闲事?
“一庄一谷有你们两个人加人,咱们相信黑道邪道那些假道学名宿高人,再也不敢过问我们的事.你明白吗?”
“我宁可死,也不会加入你们这些淫贼荡女。”姜玉琪几乎在喊叫。
“嘻嘻!由得了你吗?”
“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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