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下来可还有一位关键性的证人呢。
他就这样相当自信地想着。
却全然不知,自己从现在开始才是正式掉进了对方的坑里!
上钩了。
那个店员已经是在案发当天直接接触了景光的人了,而如果能有人,比他在这起案件中还要重要的话……
那就只可能是他们要找的真凶了!
成步堂薰微眯起眼睛,就等着他说出
“审判长!”
“检方申请传唤证人——在当时路过外守洗衣店门口的送奶车司机,同时也是本起案件的报案人,黑木守先生!”
叩叩——
两声非常轻微的响声,忽然在这时从耳麦里传来。
同时,只听“咔”地一声。
东京裁判所对面的高楼顶端,从天台俯视而下的人目光冷酷无情。
一柄通体漆黑的狙击枪正被架在了天台边缘,正对着
瞄准镜后是一双碧绿的眼眸。
琴酒手指按在自己的耳麦上,略微向里压,似乎是想要确认那几声手指轻敲耳机的声音。
这是他和格兰利威约定好的暗号。
“嗯……据点里都没有人吗?”
“那应该就是第二个选项了。条子会比我们先抓住犯人,只是,他出现的时候不一定是以犯人的身份。”
他的脑海里回响着青年平静的嗓音,这是对方在开庭前给他的最后一通电话:
“所以,你们要埋伏的话,在法院门口就可以了。”
天台大风吹拂,他银色的长发和风衣尾端一起在气流中猎猎作响。
“格兰利威。”
琴酒的声音低沉:“想办法把那只老鼠带出来,他不能落在警察手里。”
“……只要让他死无对证就行了。”
他隔着几百米的距离遥望着下方庄严肃立的法院,唇角隐隐浮现出冰冷的弧度。
耳麦里的声音嘈杂,法庭里像是在证人登场以后又再次喧哗了起来。
但他知道。
格兰利威已经听见了。
与此同时。
第三法庭内部。
身穿“ohayo乳业”制服的黑木守正被带上了证人席。
他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但面庞却像是已经经历了无数事情一般布满了皱纹,被问到的时候,声音也是饱经风霜的低沉。
诸伏景光几乎在那个男人出现的第一瞬间就迅速回头,眼神直直地望向自己背后的律师。
“是他吗,那个带走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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