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身体靠着墙,双手扶着迦兰的腰侧,既是扶着迦兰,同时也支撑着他自己,他笑着说:“咬这么重,真生气啦?”
迦兰没回答,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然后松开宋裴,双手揪着宋裴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再摸我头,咬死你。”
“噗嗤——”宋裴没忍住,笑出声来。
迦兰脸色有点难看。
他说的是什么话?怎么比宋裴还幼稚。
“别笑了,当我没说过。”
“不不不……”宋裴摇摇头,手指在自己的唇上点了点:“你咬我这里吧,咬死我也乐意。”
“累了,休息吧。”迦兰转身。
宋裴辍在他身后,屁颠屁颠儿地爬上床:“你咬嘛,咬死我嘛。”
“想留下就闭嘴。”迦兰蒙上被子。
跟宋裴在一起久了,连自己的智商都变得有点堪忧了。
“那你堵住我嘴我不就闭嘴了嘛。”
迦兰:“……”在这方面,他属实是骚不过宋裴。
“那个……阿……阿潮,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个针太危险了,万一戳到你自己该怎么办?咱们还是赶紧放下吧,好不好?”
欧阳锦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从医务室病床上抓过来的枕头,死死地挡在胸前,他真的好怕啊。
云医生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注射器,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看见的是天使的光环,嗯,就是那种自己即将归西,看见天使来接自己的那种感觉。
“你乖一点,别怕,很快就好了,不痛的。”云潮微笑着,弯腰拿走欧阳锦怀中的枕头,目光忽然一凛,一针扎下去。
“不……啊……”
欧阳锦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云潮收回针,脱下白大褂,修长的五指扯了扯衣服的领口,露出一片肌肤,还有他的锁骨,很漂亮,
欧阳锦咽了咽口水。
自从沾染过荤腥,才知道什么叫垂涎三尺。
云潮很简单的动作,他都能想到那晚锁骨喝酒。
但是……
“云医生,你给我注射的什么啊?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没反应啊?
按道理说,他看见云潮这样,根本控制不住才对啊。
“哦,没什么,就是让你一个月不举而已。”
云潮都没回头看他,直接把衬衣脱掉,光着上身去了浴室。
“!!!”欧阳锦瞳孔地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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