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闷重一声,在场人全哑巴住。收营员突然忙起来,转身回了工位。一侧长发摞在肩头的美女赶忙将视线转到玻璃窗上的广告纸,自言自语:晚饭做蛋包饭,一边旁若无人走进店内。直人刚从地上爬起,甜品洒了一地,视而不见,捂着形体正常的胳膊,语气没什么起伏,表情也是。
啊,好像骨折了。去买个创口贴好了。
阳光很刺眼,雪白雪白的,draken低垂头,眼睛盯着虚无空气,脸上笼罩着阴影,很暗。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来不及回想,此刻脑袋放空,他不明白劝架的自己怎么突然左脸一疼。
生性傲气的不良,似乎还是某个势头渐涨帮派的重要头目,现在搁大街上被踹了一脚,罪犯下脚力道太重,印子一时半会消不了还,血红血红的,关键没留一滴血,这哪说得过去!
有几个打扮流里流气的不良认出是谁,本来要经过这条街到对面去吃很出名的炸鱼饭,撞上此幕捂住脸满头尴尬绕一大圈,就为了不从那家便利店门前经过。
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生物!
大家都很尴尬,似乎脸上的鞋印太红太刺眼,包括路过的人,每个人都只是迅速瞟一眼,不敢多看,就连表情也不敢变化。低下头,快速经过,脑海却鲜明清晰地记住画面,想在一周内迅速抛向脑后是不可能了。
作为始作俑者,脚从柔软的脸部移开后,神乐决定装死,扮演一具倒挂木乃伊。
肩膀后那位也很识趣,鼾声阵阵,看来睡得很好。
个屁。
draken回神,半边脸还麻着。真是天大的委屈。
“喂,解释点什么。”他说。
“竟然敢当我的面踩坚仔的脸……”呼呼大睡的少年被负罪感驱使,他与draken感情很好,要说的话,用无坚不摧更适合。
对方一发话,他立马睁开眼,眼底黑漆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乐的脚裸还被他抓在手里,他一动,神乐也从无欲无求的古埃及干尸状态走出。
按照道理,两人你来我往,快速的频率和敏捷的动作理应不会踹到小辫子的脑袋,但遇上神乐并和其长时间应战是十分不明智的行为。
这家伙是夜兔,号称一人相当一整支雇佣军队的杀戮种族。
对上神乐的少年内心惊异其别具出格的战斗力,神乐进行第二轮腿踢时,连一声代表肌肉酸软的喘息都没。
动作比刚才更加果断,几乎没有声音,连劈开的空气都来不及喧鸣。一瞬间,离少年的脸庞无限接近。
她的脚踢路线十分清晰,逻辑也是。
想了想,她说,“别给我泼脏水,我的脚可是始终瞄准你的头。是你这家伙躲开了阿鲁。”
神乐对draken说:“要是银酱的话,不管飞船大炮还是被柔弱美女轻轻踩一下,即使脸被踢烂他也会挡在我前面的。坚仔,你信错了人。”
draken低头盯着神乐雪白的脸,神乐目光坦荡荡,他轻啧一声,似有不满:“你叫谁坚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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