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粮的事情对沈秀而言是小菜一碟,大吴很多地方的稻米一年三熟,所以别的不多,就粮食多。
只是粮食这玩意,大周平常不缺,东奴国虽然缺,但双方经常争斗,和他们做生意难保不会被黑吃黑。
至于拉着粮食来大周的地盘上卖,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沈秀一直以来也没倒腾过粮食货品。
如今听到刘凌有需求,他自然是满口答应。
至于糖品,刘凌也并未全都送去辽东,而是只送去了一半,糖品的品质都是五六品的,并不太过高级,不过也足够可口。
如此一来,辽东军需的问题自然也迎刃而解。
……
蔡府。
以沈一鸣为首的四大尚书的儿子,正在这喝着闷酒。
经过一个月的修养,几人身体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但心灵上的创伤却依旧难以愈合。
毕竟被人当街扒光了裤子一通殴打,不要说他们是高官子嗣,京城的风云人物,就是个普通人,也受不了这种屈辱。
可老头子已经下了严令,不允许他们再闹事,再加上砸烂御书牌匾的认罪书还在刘凌手上。
所以,他们也无处发泄报复,最终也只能聚在一起喝着闷酒!
“我说三位,这事可不能这么过去啊!不然今后咱们兄弟怎么在京城立足啊!”喝多了之后,胡唯贤开始拱火!
周顺同比较怂,听到这话后,他连连摆手道:“算了吧,你想找茬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上次我老爹差点没打死我!”
蔡茂同样摇头,他说道:“不这么过去怎么办?人家是皇子,怎么你还敢造反不成?”
胡唯贤闻言道:“我又没说找三殿下他们的麻烦?依我看,那天的事情,定是刘凌那厮定下的奸计,我们想办法黑他一手,别的不说,先把咱们砸烂御笔牌匾的手书拿回来再说!”
“那玩意在他手中,绝对是个祸害,不知什么时候,咱们就得栽在上面!”
听到这话,蔡茂也有些意动,他看着胡唯贤道:“说的不错,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胡唯贤一怔,随即堆笑道:“嗨!我这不是说出来让大家集思广益嘛。”
蔡茂无言。
这时,一旁的沈一鸣横了二人一眼道:“刘凌那厮比泥鳅还滑,小阁老都在他手上吃了亏,被充军秦岭,怎么你们也想去秦岭当大头兵?”
此话一出,二人顿时哑火。
憋了半天之后,胡唯贤又道:“那沈兄以为如何,我们总不能真就这样忍气吞声了吧!”
周顺同听不下去了,他语重心长道:“哎呀,小不忍则乱大谋!对方是皇子,手里又拿着我们的把柄,不忍气吞声又能如何?”
“切!真怂!”胡唯贤撇过头去,不再搭话。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哪喝闷酒的沈一鸣开口了。
他寒声道:“我们拿三殿下他们没办法,那刘凌也是个老滑头,不易招惹。”
“但我们还能从他们身边人入手,别的不敢说,恶心他们一下还是能做到的!”
此话一出,周顺同顿时脸色大变。
在他们几人中,沈一鸣的老子官职最大,而他本人的主意也是最多,所以有什么事,几人都听他的。
如今沈一鸣开口,显然是要真的出手了。
周顺同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性,根本不想再惹事了,于是他连忙劝道:“沈兄,别再生事了,之前严阁老不是都说了嘛,让我们老实点,别再找麻烦了!”
自从严庆被驱逐出京之后,严氏一党遭到了巨大的打击。
现在很多事务都是由严高来把持,可怜老头子都快八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要整天忙到半夜。
他本身岁数就大,除了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伶的清,其他繁琐的小事,大多处理不好,搞得现在严党上下一片混乱。
(
严高本人也知道这情况,但没办法,儿子不在身边,其他人又不堪大用,他也只能死顶。
自从上次开业事件之后,为了少点麻烦事,严高还特意将这些官二代们召集了起来,让他们这段时间低调点,少惹麻烦。
周顺同将严高的话搬出来,显然是真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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