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连渠心累,"夫人吩咐吧。"
容连渠觉得阮陶比之前那两只大白鹅事儿多多了。
还啄人。
阮陶循序渐进,"四四、长歌和团子,你都见过了,应当有印象,四四的精力比较旺盛,长歌和团子偏文静。"
"嗯。"他是有印象。
早前在城郊马场骑马的时候,他拎着两只大白鹅去主苑配合上课的时候都见过。
侯府的几个孩子,他就见过他们三个。
也听说,其他几个孩子在回来的路上了,好像就是大后日,所以他要赶紧学会游泳……
不然,一个阮陶,再加上一堆祖宗,他怕吃不消。
傅伯筠给的这活儿不好干。
他没壮烈死在边关,最后死在两只鹅守中,对不起阿渠……
收起思绪,容连渠重新看向阮陶,"夫人要我做什么?"
阮陶从身边拿起一叠纸,递给他。
他伸手去接。
"你之前不是应聘过音律先生吗?"
容连渠手一抖。
阮陶提醒,"接稳。"
容连渠想死的心都有了!
阮陶真的是幺蛾子!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也知道他想蹭音律先生的名额来府中……
最后他没蹭上,调整途径来侯府当车夫,她早就知道了,但她就是不说,看他各种表现……
容连渠脸色有些绷不住。
也就是阮陶是女子。
不然,阮陶这种心性,还有她收拾袁妈,敲打老夫人的手段,出入官场也不会吃亏。
对家都能被她玩死!
也不知道傅伯筠上哪儿娶的幺蛾子!
既然被揭穿了,容连渠奈何,"是,没想到府中对音律先生的要求太高了,落选了,好在还有一技之长,善于驾车,就应聘了车夫,蒙夫人与贺妈厚爱,现在当了侍卫。"
容连渠哀怨说出这段曲折离奇的经历……
傅伯筠这厮肯定都不信!
先不说谁要在背后动侯府,想接近应该都不容易!
阮陶八百个心眼儿!
一个都不带少的……
阮陶终于从女主口中听出了哀怨!
哀怨就对了!
她容易吗?!她天天头疼!
那不能只她一个人头疼!
大家一起头疼!
阮陶抿了一口温水,平静道,"确实侯府编制有限,音律先生的名额已经没有了,但还有一个别的名额,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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