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把我们禁足在三番队,但是也差不多。
银很喜欢去流魂街,对他而言,流魂街比静灵廷要自由的多。
这几天记忆和观察都告诉我,银在十三番队没有朋友。虽然他有没事就喜欢去找朽木白哉,并且费劲心思想让他换个表情的经历,但是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他们不是朋友,甚至互存戒备。再说工作上联系比较紧密的九番队,队长来过两次,没说超过三句话。副队长来的比较多,基本都是公事公办,脸皮还特别薄。银整过他几次,只是很快就对那张动不动就红的脸失去了兴趣。剩下的几个队长,都没什么交情,尤其是五番队的蓝染。
他和银当众吵过架,虽然银自始至终都摆着满不在乎的表情,但是以他的性格,这只能说明他们关系非常恶劣。这件事已经传遍了静灵廷,很多人都意外平日温柔的蓝染的队长,为什么这次这么愤青。
我觉得,那是因为他自己小肚鸡肠。队长会议的那天,他明显的挑衅,已经让我对他的印象降到了最黑。他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银,还摆出一副老好人的嘴脸。我不明白,为什么没人看的出,这个家伙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超级大腹黑,严重表里不一。
综上我不喜欢蓝染,非常非常不喜欢。
所以,在朽木露琪亚处刑期因旅祸再一次提前的某个早上,从东大圣堂传来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对于我而言,可以说,是大快人心。
当然那个声音就算再大也不可能传到三番队,我之所以听到,是因为和银刚吃完早饭,闲来无事决定去散步。
散步的时光无比美好,我一路说着冷笑话,银本来就保持的笑容,因为我的冷笑话,一再抽搐。我非常享受他换表情,就像他那么执着让朽木白哉变个表情一样。
那声尖叫,一开始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和银瞬步过去……准确一点是,先瞬步,然后老远被惊呆了后,就改成步行了。我第一反应是“做梦吧,我昨晚还做这个梦来着,用的着现在上真人版吗”?显然,银比我镇定多了,他走在我前面,笑容不变,甚至一点惊讶都没有。
——简直就像,杀了蓝染的人,就是他。
没错!你没看错,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被人一刀子戳成了对穿挂在很高很高的白墙上。血顺着墙流成了一个长长的暗红色条痕,还有一些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蓝染真的死了。
银缓缓走到那群副队长的身后,毫无悲伤或是震惊的淡淡开口:“怎么了?一大早就吵吵闹闹的。”他甚至能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哦呀,这真是不得了了。”
刚才尖叫的小女孩,似乎是五番队的副队长。
小女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银的眼神已然完全不一样,那种涣散的惊恐的,又涣然大悟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她握紧手中的斩魄刀,朝银大吼:“是你吗?!”
下一秒她已经什么都顾及不上,非冲了上来。
然而无论她怎样,从头到尾银都保持着从容的神态,甚至连灵压都没有起出现波动过。我是他的斩魄刀,共用着一个灵魂,这个时候即使他没有表现,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不远处的吉良身上。
果然让他料准了,吉良小朋友不愧是三番队的副队长,在雏森小朋友的刀就要砍到银的瞬间,他以侘助拦截。
雏森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绝望的看着吉良:“吉良……为什么?”
“我是三番队副队长,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不能允许有人对队长以剑相向。”
银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打算留下来继续看好戏。我拽拽他的袖子,皱着眉对他摇摇头——欺负小女孩这种事,实在太不光彩了。
银能轻易读懂我的意思,我从不怀疑。在观摩了一阵雏森少女后,他摸摸我的头,无趣的转身。
也许就是他转身的动作逼急了正被吉良拦住的雏森少女,我看着她先露出恳求的表情,声声哀求吉良放她过去,可惜身为本番队优良品种的吉良井鹤副队长,只能回以她坚定的拒绝。
小姑娘爆发力非常强,一眨眼逼退了所有的眼泪,嘶吼道:“我叫你让开你听不懂吗?!”
吉良少年同样回以一阵嘶吼:“我都说了不行你听不懂吗?!”
如果不是这个情况下,我听到这个对话一定会笑,因为这个吐槽点实在太多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么柔弱的小女孩,居然以猝然之势,发动了始解语——
“绽放吧,飞梅。”
被她一下劈飞的吉良甚至来不及阻止她的行动,对此我望天叹息——果然吉良小朋友只能做做文员,动武什么真是太难为他了,话说他本来就是四番队的吧混蛋!
雏森桃的飞梅喷射出奇怪的火焰,朝银飞去。这种程度,充分了解银实力的我深知,就算他不转身都能轻易化解。
然而,我低估了雏森的智商。
她的目标本来就不在银,刚才那一击只不过是为了分开我和银。等我回过神,一个巨大的火球就以我不能反应的速度向我袭来。在火球逼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种熟悉的,灼烧一切的温度。
恐惧瞬间侵占脑海。
如果我那时分心去看银,也许就能看见他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变脸,那种意料之外的错愕以及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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