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市场上各路厂家,都对汉卡跃跃欲试了,大家自然都有一些想法,新锋公司即将上市的这一批汉卡,就是用了任竞年的智慧字型输入法,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但是对于这个,没有人说什么,市场上不约而同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任竞年自然明白,这里面不乏观望者,研究院事件,新锋公司栽了一个跟头,那是因为他们做得太明面,但是这次的汉卡呢,已经把表面功夫作足,把程序代码的顺序进行挪移,甚至连汉字字库都做了适当调整,这样的话,任竞年这个维权者,还能维权吗?
这件事,算是行业内的一个标杆事件了。
二月里的四九城,冰雪初融,有些暖和处的柳枝儿已经早早地冒出了浅淡的新绿,但是中关村这个信息化前沿阵地,却笼罩着一股低气压。
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接下来就看新锋公司的了。
顾舜华最近饭店的工作倒是不忙,生意兴隆,助手得力,她虽然每天也会在后灶上手,但是并不需要一直,她乐得给自己偷一些闲,趁机多陪陪孩子。
对于任竞年最近公司里的种种,她也是知道的。
不过现在也没别的想法,反正别人就是明着要偷,明着要钻空子,你还能怎么着,只能拿起法律的武器了。
能不能赢的,都得尽力而为。
谁知道这天,骨朵儿却突然来找她:“我听说了,是那个不要脸的陈璐是吧,她竟然偷了竞年的发明,占为己用,还想靠着这个挣钱!”
顾舜华也是有些诧异:“骨朵儿,你从哪听说的?”
骨朵儿:“现在咱们整个胡同都知道了,知道陈璐因为偷了竞年的东西,被人家罚款,被法院判决赔钱,听说她的本田车已经卖了,四合院也卖了,什么都没了,不过她爸妈倒是能耐,还在那里扎煞呢,说她闺女的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什么汉卡!可我问跃华了,那汉卡就是偷的竞年的。”
顾舜华自然没想到,这些事竟然已经成了八卦,被传了好几圈:“跃华说的啊。”
骨朵儿:“我问的呗,我问了,他可不得说。”
她本来只是随口那么一提,不过顾舜华却感觉到了,她笑望着骨朵儿:“喂,到底什么情况啊?看来你最近和跃华走得挺近啊。”
骨朵儿愣了下,之后闹了一个大红脸:“是啊,那不是时常凑一起玩嘛,没办法,现在不少年轻人都想法搬出去了,还守在大杂院里的也没几个了。”
顾舜华见此,心里已经有了七成把握了,便笑着说:“那敢情好,就你们两个作伴了!”
骨朵儿便有些羞恼,羞恼过后,深吸口气,好像也就想开了,坦诚道:“最近是走得近,不过我也有点犹豫。”
顾舜华:“啊?犹豫什么?嫌我弟不周正,嫌他不是铁饭碗了,嫌他挣钱没你多?”
骨朵儿瞪她一眼:“得,甭给我瞎搅合了,我哪想那么多,我就是觉得,他好像比我小两岁多呢,我打小儿把他当弟弟看,他光屁股的样子我还见过,你说这合适吗,想想有时候觉得有点奇怪。”
顾舜华哈哈闷笑,她突然记起来,小时候骨朵儿还曾经拿了自己的裙子,骗顾跃华穿上。
顾跃华那个时候傻啊,还真穿了,穿出去觉得自己特别美,结果被几个发小笑话,他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愤愤得很,追着骨朵儿满街跑。
骨朵儿更加瞪了她一眼:“你别光笑啊,你好歹和我分析分析!”
顾舜华便勉强收住了笑,给骨朵儿分析:“你既然能看上我弟,是不是发现他长得很英俊,而且还挺靠谱,挺有想法,挺有——”
王婆卖瓜的事毕竟不好办,她有些词穷,最后只好道:“是不是很有男人气概?”
骨朵儿:“好像是吧,还行。”
她拧眉,很是苦恼地说:“我呢,很纠结,我觉得我有三种想法。”
顾舜华:“三种?”
骨朵儿:“第一种,我觉得他好啊,真好,和我挺合拍的,要是和他结婚,我还真不反感。第二种,我就觉得,他就是当初那个露着小xx的小屁孩啊,我怎么可以这样!”
顾舜华:“第三种呢?”
骨朵儿叹:“第三种就现实多了,我本来是不打算结婚的,也不打算生孩子,但是我现在感觉,潘爷其实还是希望我结婚的,佟奶奶也说,她这辈子没结婚没孩子,幸好大杂院里这群孩子都挺好的,临老又有了我,她觉得自己很幸运,但是她害怕我没她的幸运,说等他们走了,会惦记我,担心我。所以我个时候看看跃华,就觉得如果我和他结婚,那也挺合适的,知根知底,关键也不会耽误照顾老人家。”
最后她总结道:“反正我的想法很不纯粹,爱情什么的距离我很遥远,我主要还是考虑现实因素,我和跃华在一起,可能搭伙过日子的成分更大一些。”
顾舜华:“想那么多做什么,能搭伙那就能合拍,搭伙如果能处得好,也未必不是感情,至于爱情,有了爱情也不一定能相处啊,咱们眼看着已经三十的人了,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赶紧去登记结婚,回头照着我大嫂的档次给你办喜棚,保准让你风光大嫁!”
骨朵儿顿时吓了一跳:“可别,这还八字没一撇呢,怎么说到这里了,我还没想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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