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奎走到桌子边上,端起一杯红酒,很是海量的又是一饮而尽。
林若看着元凯元奎两兄弟,心中说不出的凄然。
说的没错,这么多年,他们这群人,这么多年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彼此的关系比亲人更亲,无法形容,是会愿意为了任何一个人拼劲全力不求回报的,哪怕是生命。
林若也曾以为,这种关系和感情无论遇到任何的外力都不会有任何的裂缝,即使他们之中有些人要结婚生子,那种关系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这么多年,即使这么多年,也难逃一个变字……
林若再次端起红酒喝着,一时之间,气氛变的有些沉闷,元奎在努力的玩笑,沈竹然和元凯会偶尔应付上几句,但是那间或的沉默感,依旧如影随形的压抑着周围的空气。
林若喝醉了,已经很久不曾醉酒,算一算,大概一年多了吧,冷炎枫和夜初夏结婚,她买醉了近一个星期,自后胃疼的身子发冷,那种痛苦难以言喻,沁的她哭泣都觉得无力。
之后,她喝酒便变得少了,但是染上了吸烟,一个人的时候,端坐在房间的一角,一根根的吸烟,烟味弥散的时候,女人的心思,会在烟雾缭绕中变得虚假起来。
于是,悲伤,痛苦,无奈,都是虚假的。
沈竹然揽着林若的身子,她靠在他的怀里,双手不自觉的缠着他的脖子,眼里迷蒙着,沈竹然皱眉,她醉酒的样子,总让她想起林裳。
可是他也知道,她不是林裳。
沈竹然的手机响了起来,元凯将林若扯了过来,对沈竹然道,“你接电-话吧,我来照顾她!”
元凯也喝了不少酒,但他是个男人,酒量自然比林若好,林若醉了,他却还有七八分的清醒。
沈竹然点头,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交给了元凯,元凯一下子扶住她,女人娇软的身子让元凯的身子一颤,林若说着就要滑下去,元凯眼眸一暗,伸手将林若拦腰抱了起来,对着众人道,“我先送她回家!”
言毕,已经出了房门。
沈竹然走到角落处,看到手机上的那个号码,眼眸微微缩了一下,随即接起,“何总,你好!”
冷炎枫也喝的有些多,甄杰扶着他上车,元奎直接揽着女人到了楼上的包厢快活去了,姜奕晨跟着甄杰的车回冷宅,没有喝酒,但是心思却沉重。
元凯将林若抱上了自己的车子,扣上安全带,林若的头难受的仰着,一张脸因为醉酒愈发的红润娇俏,元凯拧着眉眼,启动了车子。
到了林若所住的公寓,仆人见元凯抱着林若进来,满身的酒气,知道林若喝了酒,连忙命人去煮解酒汤,仆人慌慌张张中去了,元凯将林若送到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去客厅倒了一杯白开水回来,扶着她喝了,林若的大脑还有一分清醒,她仰着头看着元凯,微微皱眉,伸手一把推开他。
“怎么是你?为什么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走,我不需要你,不要,你快点走……”
元凯微微皱眉,“林若,你非要这么折腾自己不可么?全天下,难道只有大哥一个男人了么?你就这么爱着他?没他不行?”
林若听了元凯的话,心中更是悲愤的不行,睫毛颤了一下,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掉下来。
“对,你说的没错,全天下很多的男人,但是我就只要他一个,没有他,我就是不行,这么说,你满意了么?你走,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
元凯的身子颤了一下,哆嗦着被悲愤压得发抖的手指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
“放心,我会走,但是我走了大哥也不会过来,林若,这么久以来,难道你还没看清大哥的心?”
“你有你的执念没错,但是大哥的执念只会比你深,不会比你少,即使他们现在离婚了,他也不会接受你,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懂?!”
林若咬着唇,伸手抚向自己的脸,悲戚的声音压在喉咙间,让她喘息都有些疼。
懂,自然懂,她怎么会不懂?因为懂,才觉得难过,才觉得悲伤,才觉得痛苦……
今年的她,二十七岁了,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冷炎枫,爱上这个男人英俊的外貌,爱上这个男人的果决和残忍,直至,爱上这个男人的一切……
本质上,她和冷炎枫属于同一类人,对待爱情,都有自己的偏执,且,很深。
她没有亲人,唯一的姐姐对她不管不问,她一个人吃饭睡觉做饭上学,自己打工,姐姐会偶尔寄钱回来,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她并不在乎那点钱,可她一定会去用。
一种亲缘的关系,让她觉得用姐姐的钱,本事理所当然。
也许就是这样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她自立孤傲的性格,对待很多的人和事,她都会用淡漠的眼神去看待,事不关己,无需关心。
至于自己的姐姐林裳,在澳门期间,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也从未去关心,在她看来,作为姐姐的林裳,该有比自己更深的意识去对自己的行为和负责,任何方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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