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从来不缺豪车出没,不过韩颂的座驾在宁城是独一份。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韩呈让送给她一辆法拉利rrr,颜色还是极其张扬的红色,开在路上嚣张十足。韩颂把车开到半山腰的别墅区,电子门缓缓打开,她拨了拨刘海,把车稳稳停在一栋三层小别墅的车库。申厚听到熟悉的引擎声,早就出来候着她,毕恭毕敬的跟她打招呼,“表小姐。”“申伯,我外公外婆呢?”“在地里忙着呢。”“我去看看他们。”老爷子和老太太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前在商场叱咤风云,退下来以后反倒喜欢上种地了。包下了附近一亩多的空地,一个种菜,一个种花,两个人忙得不亦乐乎。出了后门,就是他们的花地,老爷子正在一片绿油油的菜地里,手里握着一个木瓢,从水桶里舀水浇菜苗,动作十分稳健。在上一世,韩呈舒过世之后,韩竞晚年痛失爱女,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当天就中风送进医院,虽然救了回来,不过却半身不遂,连说话都很困难。能再次见到他们这么健康,可真好。韩竞浇好水,站起身子松松筋骨,看见韩颂站在不远处,朝她招了招手,“怎么不过来?”韩颂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涌上眼眶的泪意,等心情平复了些,这才走过去,“外公。”她要抱韩竞,韩竞却怕弄脏她的衣服,伸手拦住了,“我一身是泥,小心把衣服弄脏了。”韩颂紧紧抱住他,“我才不怕脏,就是要抱。”外公终于又能和她说话了。她把头靠在韩竞的肩上,偷偷擦了擦眼泪。“怎么这么粘人,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才没有。”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让韩竞蹙起眉头,这都哭了,还说没被人欺负。“你告诉外公,外公帮你出气。”“没被人欺负,就是想你们了。”韩颂放开他,往花地里看了看,“外婆呢?怎么没见到外婆?”“你外婆在拔草呢,上个月刚刚来了一批花苗,她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住在花地里。”“我去看看外婆。”正巧一阵风拂过,吹动她的刘海,额头上的伤露出了一小半。韩竞虽然上了年纪,不过眼睛尖得很,一下就看见了,“你脑门怎么了?”没想到这阵风这么凑巧,省了她不少事儿。她来的一个目的是看望外公外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伤,以后她提出解除婚约,他们也能站在自己这一边。韩颂用手拨了拨刘海,“就……就不小心磕到了。”韩竞见她这么遮遮掩掩,反倒起了疑心,“什么事连我都要瞒着?”“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天我和卫淮一块出去,一个服务员推了我一把,真的一点不疼。”“服务员推你做什么?”“我哪知道她推我做什么,她和卫淮吵了两句,就冲着我来了。”韩颂扁了扁嘴,“我看他们关系挺好,打了她一巴掌,卫淮还让我跟她道歉。”“女的?”“一个大学准备出来实习的女生,外公,不要提她了,我都快烦死了。”韩颂气呼呼地跑了,韩竞把瓜瓢扔回桶里,卫淮任由一个外人欺负韩颂,这到底怎么回事?韩颂的目的达成,心情大好,一点不嫌脏,高高兴兴地陪着老太太拔草,等太阳落山了,她才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外婆,我今晚想住在这儿?”韩竞听到她这话,冷哼一声,“瞧你这点出息,遇到事就知道跑,我给老卫打个电话,他是怎么教孙子的,欺负到我们老韩家头上来了。”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现在虽然没办法对付卫淮,不过把他痛骂一顿也好呀。韩颂心里暗爽,脸上却显得很为难,“外公,算了吧,我觉得他跟那女生也没什么关系,可能是我误会了。”“那姑娘叫什么?”“胡可菁。”她发誓,她是停顿了一秒才回答的。宁城从来不缺豪车出没,不过韩颂的座驾在宁城是独一份。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韩呈让送给她一辆法拉利rrr,颜色还是极其张扬的红色,开在路上嚣张十足。韩颂把车开到半山腰的别墅区,电子门缓缓打开,她拨了拨刘海,把车稳稳停在一栋三层小别墅的车库。申厚听到熟悉的引擎声,早就出来候着她,毕恭毕敬的跟她打招呼,“表小姐。”“申伯,我外公外婆呢?”“在地里忙着呢。”“我去看看他们。”老爷子和老太太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前在商场叱咤风云,退下来以后反倒喜欢上种地了。包下了附近一亩多的空地,一个种菜,一个种花,两个人忙得不亦乐乎。出了后门,就是他们的花地,老爷子正在一片绿油油的菜地里,手里握着一个木瓢,从水桶里舀水浇菜苗,动作十分稳健。在上一世,韩呈舒过世之后,韩竞晚年痛失爱女,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当天就中风送进医院,虽然救了回来,不过却半身不遂,连说话都很困难。能再次见到他们这么健康,可真好。韩竞浇好水,站起身子松松筋骨,看见韩颂站在不远处,朝她招了招手,“怎么不过来?”韩颂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涌上眼眶的泪意,等心情平复了些,这才走过去,“外公。”她要抱韩竞,韩竞却怕弄脏她的衣服,伸手拦住了,“我一身是泥,小心把衣服弄脏了。”韩颂紧紧抱住他,“我才不怕脏,就是要抱。”外公终于又能和她说话了。她把头靠在韩竞的肩上,偷偷擦了擦眼泪。“怎么这么粘人,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才没有。”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让韩竞蹙起眉头,这都哭了,还说没被人欺负。“你告诉外公,外公帮你出气。”“没被人欺负,就是想你们了。”韩颂放开他,往花地里看了看,“外婆呢?怎么没见到外婆?”“你外婆在拔草呢,上个月刚刚来了一批花苗,她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住在花地里。”“我去看看外婆。”正巧一阵风拂过,吹动她的刘海,额头上的伤露出了一小半。韩竞虽然上了年纪,不过眼睛尖得很,一下就看见了,“你脑门怎么了?”没想到这阵风这么凑巧,省了她不少事儿。她来的一个目的是看望外公外婆,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伤,以后她提出解除婚约,他们也能站在自己这一边。韩颂用手拨了拨刘海,“就……就不小心磕到了。”韩竞见她这么遮遮掩掩,反倒起了疑心,“什么事连我都要瞒着?”“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天我和卫淮一块出去,一个服务员推了我一把,真的一点不疼。”“服务员推你做什么?”“我哪知道她推我做什么,她和卫淮吵了两句,就冲着我来了。”韩颂扁了扁嘴,“我看他们关系挺好,打了她一巴掌,卫淮还让我跟她道歉。”“女的?”“一个大学准备出来实习的女生,外公,不要提她了,我都快烦死了。”韩颂气呼呼地跑了,韩竞把瓜瓢扔回桶里,卫淮任由一个外人欺负韩颂,这到底怎么回事?韩颂的目的达成,心情大好,一点不嫌脏,高高兴兴地陪着老太太拔草,等太阳落山了,她才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外婆,我今晚想住在这儿?”韩竞听到她这话,冷哼一声,“瞧你这点出息,遇到事就知道跑,我给老卫打个电话,他是怎么教孙子的,欺负到我们老韩家头上来了。”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现在虽然没办法对付卫淮,不过把他痛骂一顿也好呀。韩颂心里暗爽,脸上却显得很为难,“外公,算了吧,我觉得他跟那女生也没什么关系,可能是我误会了。”“那姑娘叫什么?”“胡可菁。”她发誓,她是停顿了一秒才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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