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嗯……少卿……别走……”
“老公不走。我的好宝贝儿。”
“顶……顶到了啊……啊这里要死了……”
“是,是这儿吗?嗯?宝宝舒服啦。你好乖啊。操,你只给我干,只能给我干。是不是?”
“嗯……”
!!!
安鲤抽着冷气再次睁开了眼睛,这什么梦!什么他妈的野网站小黄广告动图水词儿!
没成想相声听得他脑瓜更乱了,他拿起手机想关掉。结果看到许少卿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他有点懵,揉了揉太阳穴,拨了回去。
那边瞬间就接了,也没说话,而是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和刚才梦中那种粗喘诡异地重合在一起,让安鲤一阵心跳过速。
……现在这个时间段儿,结合对面传来的暧昧又激烈的声音,安鲤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有点不好意思。
“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那个了?”
他嗓子有点哑。
对面的喘息更激烈了。像个分分钟要爆裂却还在使劲往里打气的气球。
于是他赶紧又说:“那你先做吧,是不是也没什么事儿。挂了。”
对面的急促喘息转化作一整道深长的吐气释放出来。
“安鲤。你刚发我的信息,”对面声音过于冷静,咬字极清晰,透着古怪:“用嘴再跟我说一次?”
“?为什么。微信坏了?”
对面没回答。像是发布了命令,就毋庸置疑,只等着他执行。
安鲤也来气了。我现在都不给你卖了,你占完便宜也不给钱就算了还跟我装什么逼呢我今天误工费没跟你算呢。
他冷冰冰地说:“你自己不会看啊。”
“……”
他听见一阵逐渐扩大的低频噪音,听起来好像是汽车突然提速那种马达声。
“等着……”
电话挂了。
?
等什么等个屁。
打了那么多电话,回过去却又神叨叨的,只让我重复一次我打的字,什么毛病。但安鲤难受也没心思想那么多,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他又闭上了眼睛。
……
安鲤是被一顿连绵不绝的敲门声再次、再次、再次唤醒的。他烦透了。
敲门声不厌其烦没完没了,似乎断定他在家。
虽然是很普通的那种敲门法,可是在深夜,安鲤这种根本没有访客的单身男人家,就显得很蹊跷。
他只能头晕目眩地爬起,裹紧衣服,哆哆嗦嗦地去开门。他倒是没什么安全意识的——因为他没必要。他一无所有,连命都不怎么值钱。
打开门,安鲤看见是许少卿,扛着个奇怪的大筒子在门口双目炯炯地看着他,屋里的灯都没那双黑夜中的眼睛亮。
“你……”安鲤的印象中,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过这人了,他下意识说道:“好久不见。”
“……”许一愣,接着就马上恢复了那种不共戴天的眼神,让安鲤有一瞬觉得他扛着的大概是个炮筒。
隔壁邻居也正打着哈欠不耐烦地开门出来看,算是跟门口那个扛着一个大个儿神秘物体的男人打了个照面。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邻居先带着畏缩的神情关紧了自家大门,表示事不关己的立场。只剩下安鲤和炮筒男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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