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梓苒变幻莫测的表情,邓析斜着眼睛懒懒的说:“怎么,现在知道也不晚吧秦梓苒?什么时候给我卷铺盖走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错字暂未修改。)
第 32 章
秦梓苒死死捏紧衣角握紧拳头,她咬紧牙根冷冷看着邓析,“不劳邓老板费心,我这就走,再也不会出现在这。”说完她一把推开挡住去路的邓析,头也不回的走进更衣室。
秦梓苒打开自己的衣柜先拿出自己的平底鞋换上,然后把脱下的高跟鞋放了进去。忽然秦梓苒扶着衣柜的门紧紧闭上眼睛,她脑海中还在浮现着刚刚那一幕,她仍然觉得屈辱。她面对邓析的嘲弄讽刺,不可避免的回想到过去一些事情,过去的一些片段就像回放的影片一样不停的闪过她的脑海,她克制不住也停止不了让大脑去回忆,她苦涩的想着为什么还要记住那些不堪的往事呢,她只不过想依靠自己的努力好好活着,为什么还要不断地承受羞辱?她痛苦的闭着眼睛解开一个又一个繁琐的盘扣,终于脱下表演时穿的旗袍,她脱到只穿着内衣内裤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邓析的声音:“其实我也没让你走,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想要打工,你在这赚点小钱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希望你安分一点,不要在我这耍什么心机。”
秦梓苒早在邓析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惊得差点跳起来。她转过身看见邓析歪靠在更衣室的门框边上,她飞快的一把扯回衣服胡乱的裹在身前戒备看着邓析。此刻秦梓苒再也忍受不了愤怒的情绪,她大吼:“这是更衣室,你给我出去!出去!”
邓析听了不但没反应,反而走上前几步,秦梓苒连连后退满脸震惊的看着邓析,她有点害怕的看着邓析,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邓邓……析,你……你你要干什么?”
邓析只是走了两步,并没有靠近秦梓苒,他双手插在裤袋轻浮的扫视秦梓苒一圈,嘴里啧啧啧了几声,摇了摇头眯了眯眼睛说:“秦小四,你这几年大牢蹲下来,倒成了现在这个小摸样儿,瞧着这副楚楚可怜的劲儿,啧啧啧……只可惜啊……要不是我太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被你给骗了……”
秦梓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心里害怕极了,她不明白邓析要干什么,难道羞辱自己还嫌不够吗?邓析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心里更是蔑视,“嗨哟我说秦小四,你别装出一脸戒备的表情看我行不行?你忘了当初你自个儿扒光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还死命的往韩予的床上爬的事么?我和张睿文可是卵足了劲才把你扯下床,你倒好还耍酒疯一顿好吐在张睿文身上,最后还是我把你给送回的秦岭,你全身上下我哪不都看过了?不过你放心,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的对你感兴趣,对你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我可实在无福消受。”
邓析的一番话成功的让秦梓苒眼眶里蓄满了泪,她此刻再次听到邓析陈述的事实格外让她受不了。她强忍着没掉泪,却带着明显的哭腔大声说:“是,我恬不知耻!我罪有应得!可我没得罪过你吧邓析,你这里不欢迎我,我会走!你让我换好衣服,我马上就走。你现在给我出去!”
“哟,这样就受不了啦?几年的大牢算是白蹲了。”邓析抹了抹脸,搔搔头发一脸无趣的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想:这秦梓苒变得好无趣。几句话都激不得了。哪像过去她的脸比铜墙铁壁还要厚,死皮赖脸缠着韩予的功夫让人为之兴叹。他想了想找来陈姗,问清楚秦梓苒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后让陈姗转述他的意见,邓析让陈姗和秦梓苒说可以继续在这上班,他并不会管这些小事。邓析想他怎么能放过羞辱秦梓苒的大好机会呢。
独自一人在更衣室里的秦梓苒痛苦的滑落在衣柜下,她蜷缩着身体低声的啜泣。她以为放下一切以后所有心结都早已不复存在,从此她再也不会对过去的事情介怀,可当羞辱的字字句句无情的敲击着她脆弱的心房,她还是感到痛。她只能不停的对自己说,秦梓苒你要忍着,你必须忍着,你这是在为你的过去买单,你这是在为曾经的错买单,你得承受这一切的羞辱,你必须忍受。
陈姗找到更衣室的秦梓苒,她看到双眼通红的秦梓苒她关心的问:“小秦,你和老板是不是有过节?”
秦梓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说:“反正我不会再来这上班了,虽然很喜欢可不得不走。”
陈姗语重心长的开口,“那到不至于。老板发话了,你继续在这上班,他也不过问。”
“不,我肯定要离开。”
陈姗很为难,“是这样的,古琴琴手非常难找,你又刚和乐队磨合完整,这时候离开真的让我很为难。要么等到新琴手找到之后你再离开,你看好吗?”
秦梓苒想当初多亏陈经理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她才能得到这份工作。这段时间陈经理也很照顾她,她实在拉不下面子,虽然她很不想再待在这里,可为了道义也不得不多待一阵子了。她点点头对陈经理说:“那……好吧。”
邓析离开更衣室莫名其妙心情很好,他在茶庄场子里鬼转悠一圈然后回到办公室,他坐了坐又站起来,叉着腰乐颠颠的打电话给韩予,电话很快接通了,他兴奋地说:“予哥我跟你说件好玩的事啊,那个秦梓苒在我茶庄里打工来着,嘿嘿你说她还要打工好玩不?今儿个我瞅准嘚了机会好好剐了她一顿,比较解恨,比较解恨那!嘿嘿……”
“秦梓苒在你茶庄打工?打什么工?递茶倒水?”电话另一头传来韩予波澜不惊的声音。
“那倒也不是,她在我店里弹古琴呢。装文化人哼哼”
“嗯。随她去吧。我说戏子,听你这口气……你不会是还介意张三子那件事吧?就为那件事公然报复她?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真是记仇。”
“哎呦,我说好哥哥您就别再提那件事了,一提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韩予哧了他一声,“活该你打赌输了,你能不愿赌服输?要怪就怪他偏偏要罚你舔了一口酸水儿……不是我说你俩啊,好歹你俩当年也不小了,怎么跟个黄毛小子似的非要打那么无聊的赌?”韩予微微讽刺邓析。
邓析立刻火冒三丈,在办公室里一蹿八丈高,“嘿我真他妈的冤,当年怎么就让我遇到秦家小四那么皮厚的女人,我就不信她敢当着众人把自己给剥光了,可偏偏那个秦梓苒倒好,脸皮厚的跟铜墙铁壁似的,自己扒光了还一路杀到你家倒贴,害得我输给张三子一块好地啊,喏,就那地如今他少说净赚2个多亿,这就不说了,关键是那天让我太丢人,张三子还逼我舔秦梓苒吐得酸水儿,害我当场就吐回家也吐,几天时间只敢喝粥。到现在我闻到山西老陈醋的酸味儿都直打哆嗦直犯恶心。现在谁他妈的敢让我舔酸水儿我他妈灭了谁。”
韩予呵呵笑了几声,他一点都不含糊的说:“得了吧戏子,人生几何时啊,你也算体验一回妙滋味了……”韩予说完停了停,“不过我说戏子,过去的那些事情就算了,秦梓苒毕竟是个女人,都这些年过去了,你大男人和她计较个什么?”
“哟,予哥,你转性啦?该不是看到人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心疼了吧?用得着这么帮她说话吗?”
“怎么会,别尽扯一些乱七八糟的。没事我挂了。”韩予随即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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