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么板正干什么?”傅明升问。
姜淮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如今只要看到傅明升,不只是身体,连神经也自然而然地紧绷起来,似乎大脑稍微不慎就会被他趁虚而入。
见她不说话,傅明升也不勉强:“早点睡吧。”他一手搭在沙发背上,“我明天有事要出差,星期五回来,这周你自己一个人,乖一点。”然后又说,“把下周六的时间空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姜淮有些警觉,“我可不想再去上回那个会所,被人拉着唱小白船。”
“放心,只有你跟我。”傅明升揉了一把自己微湿的头发:“我五音不全,是不可能拉着你唱小白船的。”
第28章
◎把我吓死了,你就得荣升鳏夫。◎
傅明升出差的一周,姜淮也不像上回那样东想西想,东看西看了。她本来没打算把心思尽数放在傅明升身上。更何况,她当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新系列的创作进入到了一个最上头的阶段,她连着三四天没日没夜地泡在画室里,等着这一幅晾干的间隙,立刻开画那一幅,等那一幅画得差不多了,先前的也基本晾到位。像个画室女工,永动机般持续作业,这些天说是废寝忘食也不为过。
期间除了保证打火机的温饱以及生活环境的基本清洁之外,半步都不曾离开画室,日日蓬头垢面的,还一连逃了好几堂课,其中蒋修越的就占了两堂。
在星期四的晚上,姜淮画得差不多了,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前所未有地满足。
沉浸在满足感里不过半刻钟,蒋修越就来兴师问罪了。
“你想挂科了是吧?”蒋修越电话那头吵得不得了,音乐声震耳欲聋,姜淮根本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姜淮躺在地板上放肆地打了个呵欠,甚至伸长胳膊和腿儿,翻了个身:“蒋老师,你说什么?”
蒋修越那边的噪声逐渐变小了,好像是进入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他声音带着回响,一阵一阵盘旋在姜淮耳际:“我说,你是不是想挂科?”
姜淮即刻便从地板上弹起,换了跪坐的姿势,恭恭敬敬连声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都是误会误会误会。”
“干什么去了,不来上课。”蒋修越语气冷淡,看样子没打算让她用借口糊弄。
于是姜淮老实交代:“在家画画儿呢。”她极有求生欲地补了一句,“我干的也是正事吧”
“画画?”蒋修越不太信,“实话吗?”
“当然是实话了!”姜淮言辞恳切,“我哪敢骗您啊。”
蒋修越考虑了半分钟:“那我给你一个挽回的机会。把你的画给我看看,如果还和以前的那堆垃圾一样,你就等着挂科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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