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
李子言问。
“见过道友,我是前日才来的。”
见李子言敲了敲茶桌,那鬼道了声谢坐到对面。
“啊,你是新邺县令。”
李子言终于想起来了,“我记得你并未死于新邺大战。”
“道友记得不错。”
县令虽然不认识眼前道友,但听他的话语也知道新邺的事,不自觉话多了起来。
原来是县令为了新邺百姓,不肯上交粮仓储备得罪了上官,被人告了黑状。这位以一己之力挡住君无休的父母官,却是死在了官场的相互攻讦和帝王的昏庸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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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小世界里出来,李子言的头上就传来剧痛,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他捂着头骂骂咧咧,习惯性的喊自家爱人的名字。
“找那个变态做什么!”
正懵着,一个中年女声严厉的呵斥他,话里还带着哽咽的哭腔。
闻声看去,一群人拥挤在狭窄的面包车里。
李子言想了半天,虽然不认识对面的人,却莫名觉得这好像是他爸妈?
妇女两只眼睛哭的跟个樱桃似的,抓着面包车前排人的手就开始哭,“卜老师,你看我儿子还有救吗?呜呜呜,我儿子可不能是个变态啊,天爷啊,我要被人戳脊梁骨戳死了。”
那个“卜老师”带着一副老式眼镜,笑的和蔼可亲,他拍着李母的手安慰到,“既然选择了我们,就应该相信我。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已经治好了很多学生,他们从我这里出去之后都特别乖,特别听话。”
“卜老师,我们肯定相信你。”
妇女又哭着来抓李子言的手,“子言啊,别怕,你只是被那个变态传染上同性恋了,只要你去了好好听卜老师的话,咱们肯定能治好。”
“呜呜,卜老师你不知道,我儿子从小就特别优秀。从来不让我们俩操心。我们都没管过,他自己就考了重点大学,找了大公司的工作。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跟鬼上身似的,肯定是被同性恋传染了,要不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就鬼迷心窍,非得跟男人过日子了。”
什么跟什么啊!
李子言想挣扎,奈何身边坐着两个彪形大汉,一人一边让他动弹不得。
“爸!妈!你们别瞎折腾了,同性恋不是病。而且我明天就要开庭了,我得去帮明礼打官司!”
“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不想我报警的话就赶紧放我下去!”
李子言闹了一会,突然手臂一阵剧痛,一根针管深深扎进去,透明的液体很快就被推光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面包车正开进一个小院,院里有一幢迷彩色的三层楼。
小院、高墙、铁门。。。。。。李子言心中的不安在看到门牌的一瞬间,变成了无限的恐惧。
青少年心理治疗救助中心!
镇定还没消退,李子言浑身无力,任由两人将他架到了封闭的小屋里,绑到简陋的床上。
屋里只有一张泛着黑黄色的破床,上面还有令人恶心的未知斑驳。
一个陌生的胖子又给他打了一针,随后进来的卜老师在他身上插了许多极细的银针,银针的另一端通过电线接着奇怪的机器。
他头脑糊涂也知情况不妙,开始激烈地挣扎,抽回手的时候手背被针划开十几公分的口子,鲜血洇了出来。
“你们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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