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然犹豫着。
我猜想君然一定是不好意思,就他现在的状况,只能在床上解决,换句话说,要用尿壶来接小便。
“放心,我会弄。”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我知道他并不是担心我的接小便技术,而是考虑到一个女孩子,帮一位男士干这种事情,怕我难为情。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难为情,但是总不能为了这点事而叫醒伯母吧?今夜他们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弄醒他们,于心不忍。
我曾经看过伯母给君然接小便,知道怎样操作。但是此时总觉得手在打着哆嗦,这也是我想尽快与君然成婚的原因,成了夫妻,就没有这种心理负担了。
我的短暂犹豫,让君然觉察出了我的难处,他笑着说道,“递给我尿壶,我自己来吧。”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富有魅力,我竟然又看呆了。
“雪儿。”君然不得不再次呼唤我。
“哦,不,雪儿能行。”我强撑着开始操作起来。
说实话,在床上,男人接小便比女人接小便要简单方便多了。因为妈妈的原因,我连难度大的操作都会,就更别说这种难度小的了。
267 我们结婚吧
267我们结婚吧
“雪儿,谢谢你!”君然感激地说道。
“谢什么?”虽然我羞红了脸,可嘴里还在强撑着。
“现在几点了?”最初的日子,这是君然问的最多的一句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己的判断力建立起来后,问的就少多了,而他自己的感觉往往很准的。
“夜里三点钟。”我如实地回答着。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辛苦你了。”君然的感激让我觉得很温暖,我喜欢这种感觉。
“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我想起了晚上的时候,君然的胃口并没有得到满足。
“还好。”这句话可以两方面理解。一方面是君然真的不是很饿,另一方面是君然不想麻烦我。我想第一种可能不太可能,两天没吃东西了,仅进食过一'奇'袋芝麻糊,不饿'书'才怪。那么就是君'网'然心疼我,怕累着我?想到这里,我感到浑身热乎乎的,这大概就是爱的感觉吧?
“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我想起伯母的嘱托,不可把肠胃吃乱。然而水果应该没有问题的。
“好啊,我正渴着呢。”君然高兴地说。
我边削苹果边想着心事,有一件事我想要跟君然说清楚,但是不知道该怎样启齿?君然见我不说话了,关切地问道,“雪儿,你没事吧?”
“哦,没事。”我附和着说道。然而随即我又鼓起勇气,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吐为快。我说出了这些天一直盘旋在心际的一个念头,“君然,我们结婚吧。”
虽然这几乎是件毫无悬念的事情,但是由我的口说出,不光君然,就是我自己,都有点不适应。结婚这种事情这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让我深感世事的不可捉摸。
“雪儿,你要想清楚啊。现在的我不是前两天的我了,跟我结合也许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痛苦和麻烦。”君然的这番话是必须要说出口的,尽管他知道说了也是白说,我早已做好了准备,有了自己的打算。
“相信我,君然,”我放下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不是一时的性起,更不是暂时的头脑发热,我是经过慎重考虑的。”说着我握紧了君然的手,深情地说,“有爱,一切都不成问题。”
一阵沉默,虽然君然没说话,但是我感觉到他的心情十分激动,因为他的手指在不自觉地打着颤。
我珍惜这难得的温存时光,我们就这样手握着手,心贴着心。过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起苹果还没削好呢,赶忙拿起苹果准备继续削皮。却发现苹果已经变了色,白色的果肉变成了绛红色。
“你喜欢白色的婚纱还是红色的嫁衣?”我的意思很明显,其实就是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我喜欢白色的婚纱,纯洁,典雅,高贵。”君然的喜好跟我一样,我也喜欢西式的婚礼,简洁但却意味深长。
“那你对婚礼的形式是怎样看待的?”我侧面打探道。
“雪儿,”君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短暂的空白之后,他郑重地对我说道,“我是基督徒,我希望婚礼在教堂举行,但是我不会去勉强你。”
268 忘年交
268忘年交
基督徒?这个概念对我来说很陌生,我只在西方的文学作品中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新娘身穿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臂,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下,款款向前走着。然后,父亲将女儿交到新郎的手里。再然后,结婚誓言,交换戒指,接受祝福。一切都是那么的庄严、神圣,我梦中的婚礼就是这样的。可我不是基督徒,能走这样的形式吗?虽然我有这样的疑问,但是我并没有这样问出口。我在乎的不是形式,而是实质,我要搞清楚什么是基督徒?为什么我的爱人会是基督徒?他喜欢的一定有他的道理,我要去了解。因为我喜欢他,我也就会去喜欢他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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