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维怀大腿都抓紧了,疯狂地去戳一旁的女同事,女同事也激动:“磕到了磕到了!”
还有几个年轻女职员也露出姨母笑。
氛围也是从这个时候活跃起来的。
后来,众人一起敬时柯羽酒。在看到白毅染举杯的时候,时柯羽正要阻止,白毅染提前堵住他的嘴:“我成年了。”
他这么一说,时柯羽便没有再拦着。
完了之后,又有几个自觉位高的职员走过来敬时柯羽酒,时柯羽也难得没有冷脸。敬了时柯羽,几人又开始敬白毅染来,但是被时柯羽一个眼神给看退了回去。
南懿深看不下去,白了一眼。
真他妈护崽。
觉得光喝酒喝酒没意思,又有人提议玩游戏——转酒瓶子,真心话大冒险。
女同事戳了戳拿酒瓶子的任维怀:“你掌握好瓶子力度,咱逮着时总不放,今天就能磕到爽。”
任维怀一巴掌拍开女同事:“你小声点,要不要命了?”
不知道是心想事成还是怎么样,任维怀死也没想到第一个就转到了时柯羽,那一瞬间,几乎是鸦雀无声。
见没人说话,时柯羽抬起眼看任维怀:“你问。”
“……额,问什么?”任维怀万万没想到第一个就……她有点没准备好,她拍拍旁边的人,“小柔,你来问。”
文柔柔刚刚就一直在祈祷任维怀不要叫她,此时她也手足无措地,“……额,时,时总,你,你初吻还在吗?”
现场一片哗然,都觉得这问题问得不好。
一个富二代,别说初吻了,可能初夜都……
时柯羽状似想了一瞬,随后侧脸看白毅染,白毅染正歪着脸看他,也很好奇的样子。
随后,不紧不慢的一句:“不在了。”
任维怀内心澎湃,却淡定摆手:“下一轮下一轮。”
坐下后,她几乎是腹语道:“看见没,看见没,我问他的时候,他是看向白毅染的。卧槽卧槽卧槽,好好磕好好磕。”
桌下,她激动得跺脚,文柔柔则使劲憋着笑:“看见了看见了,你动静小点姐。”
白毅染眼睛都瞪圆了,桌底下戳了戳时柯羽,凑近他小声道:“你在国外给我找嫂子了?”
时柯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没说话。
“是不是?”白毅染催他,他觉得时柯羽谈恋爱这事就像铁树开花一样新鲜。
时柯羽:“以后跟你说。”
白毅染瞬间蹙眉,对时柯羽表现非常不满意。不过还是坐正继续盯着酒瓶子,这不盯还好,瓶口摇摇晃晃地就要在他这个方向停下了。
万众瞩目的时候,瓶口又拖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又转了一个角度。瓶子彻底停下的那一刻,白毅染瞬间哈哈大笑。
酒瓶子的头再次指向时柯羽。
白毅染兴奋得大声吆喝:“我来问,我来问。”
白毅染:“初吻给谁了,说!”
这么一问,文柔柔和任维怀对视一眼。
某人幸灾乐祸的样子,很欠打。
柯羽眼底的眸色有些深,直勾勾盯着他:“你吃瓜吃得挺开心?”
时柯羽这么一看他,他心头就有点慌,这回白毅染结巴了:“怎么,你,输了还耍赖啊?”
时柯羽看着他:“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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