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好在昨天老师没有布置什么作业,而今天早上第一、二节都是语文课,他整整又睡了两节课。
然后在第三节课上课铃响的时候醒过来。
“这节什么课?”白毅染眯着眼,迷迷糊糊问。
沈涛:“艺术课。”
答完他又默默补了句:“睡神……”
“噢。”
这时,张沉余突然问:“你选什么?”
上次艺术课老师让提前考虑好艺术课要上的项目,这节课就要统计名单了。
“有什么?”白毅染重新趴下,缓缓闭上了眼。
张沉余把物理卷子翻了面:“速写,水彩,合唱团,话剧……诸如此类。”
白毅染点点头:“还挺丰富,选个画画的吧。”
张沉余满不在意:“哦。”
没一会儿,一个羊毛卷的中年女老师就踩着短跟鞋进来了。
突然,本来趴在桌面上的白毅染弓起背来,吸了吸鼻子。然后看向张沉余,两人的视线慢慢交汇,不约而同地伸手捂鼻。
白毅染倒下去,将口鼻都埋进臂弯里。
最后,以为白毅染睡着了,张沉余就帮他选了“速写”。
这节课结束后,下次上课大家就要分开和别班的同学一起上了,按这次选的项目划分开。
其实白毅染这节课没怎么睡着,下课铃一响,椅子“枝丫”一声,他就冲出教室,张沉余紧随其后。
到了走廊,两人默契地没提那件事。
“老师说什么了?我睡得迷迷糊糊地没听清。”
张沉余:“让回去画张画,下次上课交,地点在综合大楼。”
“噢,你帮我选了?谢了啊。”白毅染靠在护栏上,把腿往前伸。
张沉余看他眉眼间似乎是有点不耐烦,像是没睡醒,轻笑一声:“不谢。”
艺术课前桌带给白毅染的影响一直延续到放学,他整个人一直蔫巴巴的,直到放学整个人才好起来。
时柯羽来接他的时候,他直接挤进了驾驶位,头埋在时柯羽怀里不出来。问他,他就说学习学累了。
“学累了?”这话把给时柯羽听笑了:“你语文老师刚给我发消息,说你早上睡了两节课。”
白毅染皱起他的眉头,在时柯羽怀里含糊不清地埋怨:“我睡一下怎么了?你还向着他!”
真正的恶人,从来不讲理。
“无赖。”时柯羽抬手轻轻揪了揪他后脑勺的短发。
听到这话,白毅染捏起拳头就开捶,“道歉!”
他从怀里出来,凶巴巴地吼时柯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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