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瑜反握着她的手,上前一步与她肩并肩。
地上的人晕倒一个陌生男子,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带着面具,肩上一直在流血,看来是受伤了。
秦焕焕刚要开口让你躲到自己身后时,孟婉瑜突然猛的快步上前,蹲下身子,铺天盖地的恐惧快要将她淹没。
黑衣人手里拽着的玉佩,景哥哥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孟婉瑜不断告诉自己,她的景哥哥在徐州,连自己的信都没时间回,这个人不可能会是他。
她颤抖的将手伸向戴在脸上的面具,心里满是忐忑与不安。
手还未碰到面具,原本昏迷紧闭双眼的黑衣人突然睁开眼,反手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抵在孟婉瑜脖子上:“扶我进去。”
秦焕焕吓得张大了嘴,刚想出声,黑衣人有道:“你敢叫,我就一刀结果了她。”
说着抵在孟婉瑜脖子上的匕首用力了几分,鲜红的血珠子瞬间而出,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秦焕焕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摆摆手,示意他别乱来。
“扶……扶我进去。”他伤的不轻,说起话来颇为费力。
秦焕焕闻言赶忙抬手去扶他。
就这样。黑衣人挟持着孟婉瑜,秦焕焕扶着黑衣人,三人以诡异的姿势刚进屋,黑衣人突然双腿一软,昏迷了。
孟婉瑜第一反应就是去摘他的面具。
摘下之后,她傻眼了。
昏迷的男子,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到是长得一副好皮相,只是为什么是宋遇白?
孟婉瑜万万没想到,面具之下是宋遇白。
“怎么会是宋公子?”秦焕焕不敢置信的嘀咕道。
孟婉瑜虽然也震惊,但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去了。
她长舒一口气:“焕姐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宋家那样一个世家望族,见不得光的事多了去了。”
说完,孟婉瑜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摘掉的面具重新替他戴上,转头对着秦焕焕开口:“焕姐姐,你记住,我们没有摘过他的面具,也不知道他是谁,明白吗?”
结合刚刚孟婉瑜的话,秦焕焕一下想通了缘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婉婉,我们要帮他吗?”
孟婉瑜沉思了一下“帮,宋氏当家人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不做?”
随即两人用清水替他清洗了伤口,和随身携带的药粉。
孟婉瑜自幼顽皮,每次出府难免磕碰,姜清为此习惯让她随身带些药粉。
只是从她遇见慕景后,整个人都静了下来,心里藏着人,她仿佛一下子性格就娴静了。
当晚两人一直不敢合眼,第二日卯时,塌上昏迷的宋遇白才慢慢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伸手去摸脸上的面具,见完好无损的在脸上这才安心。
“你醒了,放心我们没摘你面具。”孟婉瑜给自己倒了杯清茶,对着榻上的人开口。
宋遇白觉得她的声音耳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奈何女子背对着自己,他看不清她的容貌。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被褥几乎全是湿的,他皱眉道:“为何床上全是湿的?”
“我闭着眼给你清洗包扎的伤口,当然是湿的了。”
“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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