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哪里都不对。
“可以是可以,”他摸摸鼻子,“但我是走读,每天都要上辅导课,时间上可能不行,周六周日可以给你学。”
“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家教?”他奇怪地问。
“以前找过,”这个洛知鹤知道,“后来那女生和他谈起恋爱,没一个星期就分了,直接辞职了。”
“渣男啊。”陈画咂舌。
“她想和我交往。”陆南旭漫不经心,“再说我谈恋爱的时候没劈腿也不和别的女的暧昧,怎么就渣男了?”
“确实,”洛知鹤评价,“这种我们应该称呼为海王。”
“你很懂啊老师,”陆南旭笑,“那怎么说,要不还是加我一个学生?我很乖的。”
洛知鹤最近对老师这个词过敏,她的脸有点红。
“陈诗呢?”她建议,“你不是在休息日才去画室的,陆南旭办个走读,你们俩可以一起复习。”
陈诗在专心啃鸡翅。
陆南旭听到洛知鹤说的时候就没声了,只是去瞥了眼她,结果看到这画面,笑出声来。
陈诗莫名看了他一眼,把嘴里的骨头吐出来。
“可以啊。”她说。
陆光正喝高了,在那拉着燕知章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吕颜来找洛知鹤回家的时候,发现那儿都没她。
“小诗,知知去哪儿了你知道吗?”陆南旭被陈画拉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吕颜只能问单独坐在一边还在吃的陈诗。
“去上厕所了。”陈诗礼貌地说,“您等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好呀。”吕颜应了,看看又奇怪地说,“小赫怎么也不在?”
“去上厕所了。”陈诗说。
他们确实在燕南赫房间的卫生间。
洛知鹤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客厅的里面有人,于是进了燕南赫的房间。
结果在洗手的时候被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知道陆南旭家教的事,嗯?”
燕南赫吮着洛知鹤的舌头吸,拉出来,咬上去,粗重的呼吸缠在一起。
他的手在她腰上摸,另一只伸在里面。衣服是有点紧的,在胸部的地方突起一个手掌的形状。
“那个家教嗯…是我学姐。”洛知鹤觉得洗手台上的水把她沾湿了,“没差几岁,他爸请的邻居姐姐给他补习的。”
不然她为什么又湿了。
津液交缠拉出的银丝勾住了彼此,燕南赫很喜欢看她被自己亲到朦胧雾气环绕的漂亮眼睛。
潮红弥漫的面颊。
微微张开的唇。
翕动的眼睫。
这里的隔音并不好,吕颜开了门喊她的声音能清楚地听到,燕南赫拉高了她的衣服,在被揉跳出一半乳的雪白软肉上用犬齿咬了个印。
“你只能有我一个学生。”
他舔了舔,亲了一下那块齿痕,又补充。
“我才是最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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