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辉笑着问道:“喜欢吗?眼前所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那边还有一个莲花池,里面的莲花开的特别好;还有靠近山脚的地方种了许多桃树,只不过现在桃树还没有开花。要不要去看看。”
雪儿定定的望了一阵马文辉,道:“马先生,谢谢你带我来。这地方是你造的,花了不少钱吧?没必要这么做,我们只是朋友,你的做法过了。”
马文辉颇为伤感地道:“雪儿,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不知道。”
雪儿望着他,叹息道:“我就是知道你的心思,所以才不想耽误你,你在我身上花心思是没有结果的。我记得有好几次我都暗示过你的。”
马文辉黯然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是我哪里不够好吗?我都可以改的。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雪儿轻轻摇头道:“你没有不够好,你哪里都很好。就是因为这样,你更不应该在我这棵树上吊死。世上优秀的人比比皆是,我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适合你的,”
马文辉踉跄了一步,道:“既然没有不好,那你为什么不考虑我?我想知道原因。”
雪儿默然片刻,道:“世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岂能事事顺心?这些天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当不成恋人可以做朋友。但也仅仅是朋友。”
圣法试炼九死一生,十八岁是她人生的一个大劫,要么通过圣法试炼,成为圣法阁阁主,要么没有通过,丧命于试炼之中。
既然前路未知是黑暗还是光明,那还是不要给他人太多希望的好,希望越多,失望之时就越难以承受。
况且她对于马文辉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没必要平白耽误这么好的儿郎。
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圣法试炼的关键人物就是马文辉,也不知道每一个参加圣法试炼的人都会死,只不过通过者可有一次重生的机会。
马文辉虽然遭到了雪儿的拒绝,可他并没有灰心,也没有停止追她。依旧像那些想谈恋爱的小男孩追着自己喜欢的小女孩那样,送花、看电影、一起聊天说笑,尽管很多次雪儿都会婉拒。
马文辉起初对自己很有信心,毕竟他长得英俊倜傥、温文尔雅,家里又富贵,情商又高又有才华,先前捕猎时的猎物很多都不需要他怎么费心思,自己就会扑过来;或者一些开始不肯,追了一两个月就会变得服服帖帖的,即便最长的一次,也只是半年,猎物就到手了,从来没有像追雪儿这样漫长。
雪儿总是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哪怕他多次暗示想要娶她,或者两人可以以恋人的关系相处,都被雪儿拒绝。
他说过无数甜言蜜语,诱惑她把第一次给他,哪知道雪儿极其守礼不肯逾矩半分,更说什么绝不未婚先孕,她家长辈时常教导做人要自爱,倘若未婚先孕糟践自己,死后也没有脸去见列祖列宗之类的。
他当时虽然震惊于雪儿的言语,但也对她更感兴趣。
雪儿并不像那些拜金女一般,也不像那些恋爱脑一样,她相对的清醒,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而且气质出众,举止端庄,眼界开阔。
她就像那池中的莲花一般,出尘不染香气四溢,如神明般高洁,旁人不可触摸。
两人相处将近三年,无论马文辉怎么主动,雪儿始终没有答应做他的女朋友,牵手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他们只是朋友的关系,比朋友会亲密一点点,那也只是一点点,没有更多了。
这使得马文辉对雪儿更加着迷,以前捕捉的猎物从来没有一个想雪儿这样追了将近三年还没有追到的,也没有哪一个将近三年了还那么把持的住没有在甜言蜜语间迷失的。
他越来越想将雪儿拿到手,想看看那个不染纤尘如同神明的女人落魄失望的样子,想看到那个始终安之若素的人在自己脚下求饶的样子,想看到她被征服的样子,看到她的希望燃起最后又一点点熄灭的样子,那个样子一定好看极了、有趣极了。
他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也不会把雪儿追到手,于是他动手了。
他将雪儿囚禁在一间密室之中,每天只给一个馒头和少量的水,想饥饿摧残她的意志,想看对方跪在他脚下求饶。
谁知雪儿满身骨气,饿的脸色苍白、奄奄一息都没有屈服半分,不管说多少诛心的话,依旧不卑不亢没有丝毫怯弱。
整个人就像寒风中的劲竹,当真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马文辉见到雪儿如此之高的气节,心里生出一股邪念,他要将这个人玷|污,让她完全属于他,在他身下求饶。
谁知雪儿一个弱女子力气极大,拼死反抗,将马文辉打出一身伤。
马文辉不信邪,好几次对雪儿下|药,想要强行玷|污,哪知道雪儿心性极其坚定,忍耐力奇高,竟生生忍住,愣是在强烈媚药的药效下做到了面不改色。不仅将马文辉打成重伤,还差点断了他的子孙根。
马文辉大怒,再也不想那些了,他现在只想折磨雪儿,看着她浑身是伤疼痛难耐汗如雨下。
于是鞭打雪儿就成了他每天的乐趣。看着那结实韧硬的鞭子落在那白如玉璧的皮肤上时,他就一阵欢喜;听到那鞭打在皮肉的声音时,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每天疯了一般折磨雪儿,折磨的越惨他就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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