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灵晔有个问题想问您。”
“嗯,你说。”
“灵晔想知道二爷昨日是如何使得束魂鞭的?”灵晔眸中透露出关切。
二爷思索一会儿,皱眉回答道:“就跟普通鞭子一样啊,手一用劲就把它挥出去了。”
这个问题二爷也没有想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就怎么会挥得出那条黑鞭子。
就这么简单吗?灵晔有些不解。
“东灵晔,”二爷拿胳膊肘推推她,“该不会是你当时诓我来着,才说我不能用的吧?”
灵晔眨眨眼:“怎么会,灵晔以为那鞭子霸道至极,二爷凡胎肉体没有灵力,对自身是极大的伤害。”
“可是你亲眼见了,二爷我的确可以使的束魂鞭,那你说,这又是何原因?”
灵晔沉默,寂静片刻后,她看着二爷说:“许是因为二爷能够见识鬼魂,渐渐地也有些了灵力。”
听到这话,二爷有些兴奋地问灵晔:“那我可以修习灵术之类的吗?”
“啊?”灵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二爷,有灵力不代表就可以修习灵术,万物皆有灵气,化气为力才得以此,后而或拜师求学,或感悟天道修行,这些都需要看自身的天质。”
“爷自幼便能见鬼识妖,这还不说明爷的天质好吗?”二爷有些不开心。
灵晔不知该如何回答,二爷身负冥王命魂,天质自不用多言,可冥王若在人间修习灵术妄图升仙,这可就违了天道了。
二爷狐疑地看她,东灵晔怎么不说话了?
“喂,你是不是怕爷学成之后欺负你?这倒也是,我自小便聪明伶俐,才智过人,想来若是修习灵术,也定会强人一尺。”二爷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灵晔脸上的异色。
“二爷,”她赶紧喊住二爷,要照您这么说下去,您离升仙定然不远,“您不能修习灵术。”
“为什么?”
“褚家五百年权贵家族,受天道神灵庇护,已是莫大荣运。俗话有言,水满则溢,物极必反。上天有所厚爱便有所亏待,您便是这其中的亏待。”
她这话虽用来劝阻二爷,但也并非全是胡言乱语。
褚家几代单传,至今兴旺不衰,各中哀乐外人岂会懂得。
二爷听了灵晔的话一时沉默不言,褚家顶级权贵,不涉政坛军事也会引得他人眼红忌惮。他虽一人在京城强横十年,但他若不强横,褚家必有巨损。
“爷知道了,不学就不学,不学还省事了。”二爷嘟嘟囔囔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您说什么?”灵晔不明白二爷说的省事是何意。
“省事啊,若学了灵术,必会年长寿岁,待他人老去留我一人孤苦伶仃,亲近心爱之人也已不在,这么看来,这灵术不学也罢。”
二爷说的肆意潇洒,但却引得灵晔心下苦涩,她装作低头斟茶,未看向二爷,唇角却勾起一抹悲色。
是啊,若有得心爱之人相守,这便是世间最为愉心之事。可天道如此,由不得她贪恋一分,害己害人。
“二爷……看得通透。”
听着好似被灵晔褒扬一样,二爷挺开心的,这应该是他今天最舒适的时刻了。
两人又静坐了一会儿,等到夜门关闭,任喜和福归都从前馆回来,他们也回房间了。
二爷回到房间拉扯下发带,果然额角一片砂红,轻轻一碰便惹得二爷吸气。
他也是挺佩服他自己的,全程不漏戏,跟没事人一样。
其实不管这肿伤也还好,可是刚刚一碰,貌似越来越疼了。无奈之下,二爷翻箱倒柜找着医药箱,敷上些药酒,这才好受些。
唉,想他二爷在京城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刚下乡没几天,瞧瞧这累死累活的,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不过要走吧,二爷忽然又有些舍不得了。以前在京城横行霸道,但也终日提心吊胆,生怕一不留心进了谁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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