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白漓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可先生的话,他又挑不出来任何错。
哥哥们可以被别人碰,可以结婚,可以娶媳妇儿。
先生不可以。
先生是他的。
这就是小奶猫简单而又直白的逻辑。
谢沉的心情似乎瞬间又愉悦了起来,他垂眸,rua了rua奶猫脑袋,眼底都透着点笑。
“还好,不算太呆。”
白漓迷迷瞪瞪的,没听懂这话,他觉着先生的心思好难猜。
晚会虽然出了个不愉快的插曲,但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白肆给弟弟调的解酒药,喝了之后效果不错。
只不过,白漓怕还有人缠着先生,于是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谢沉,谢沉去哪儿他去哪儿。
对于这条小尾巴,谢沉除了纵着还是纵着。
跟谢沉谈话的人,在今晚上,差不多算是全认识了白漓。
并且不仅是认识,还清楚的了解到了他在谢沉心里的分量。
试问,若只是个玩物,哪个玩物敢把自己吃了两口又不想吃的点心,直接喂给谢沉吃。
而谢沉对白漓,纵容到了让他们看着就心颤的地步。
“先生,很晚啦。”
白漓自认为很小声的提醒着谢沉,这么晚,快该睡觉了。
谢沉揉了揉他的脑袋,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片刻后。
晚会结束。
严岑跟黑足猫哥不知道去哪浪了,回来的时候,黑哥身上还沾了土。
“漓漓。”
黑足猫上下打量着白漓的人形,然后给出中肯的评价:“你才是最好看的小妖怪。”
就是个子也不高。
唉。
身高真是让猫惆怅。
白漓对自己的个头倒是一点儿都不惆怅,他能化形成功,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作为容易满足的猫猫,白漓对目前的情况还是很满意的。
黑哥依旧是个酷哥,他挥一挥手,推着轮椅上的严岑,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一封大红色的喜帖。喜帖上,是严岑跟黑哥的照片。
他们领不了证,但可以结妖怪的夫妻契约。
严家是只要能救严岑的命,做什么都在所不惜,娶了男孩儿,他们也认。
白漓看着大红喜帖,来来回回摸了许久。
摸完,他把喜帖郑重的放了起来,并且暗暗决定找机会去问问黑哥。
喜帖从哪儿买的,多少钱,他以后可能也要用!
招待客人的地方,不是谢沉跟白漓一直住的别墅。
他们走了之后,房间里的老四最后才被人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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