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喜欢柔软的东西,手指越探越深,阴差阳错给我做足了扩张。我还在没骨气地哼哼唧唧,不是太舒服,是有点不舒服。
生理和理智一分为二,明明是要享乐,意识深处却冷静得像个旁观者。
013对情绪的捕捉超乎我的意料,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了动作。
奇怪,他不是中了药吗?怎么这么体贴。
痛吗?
这是他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他像是很久没有开过口似的,声音沙哑晦涩,但其中的关心不似作假。
他在我胸前画了个笑脸。
对不起,他越说越流畅,我控制不住,很难受,我不想你痛。
你打晕我,我不还手。
傻子。我心想,如果不是被威胁退学,在你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没命了。
克莱因大厅又没有安检,我带刀片进来自卫不算过分吧?
算了算了,都到这个份上了,半途而废才是吃亏,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难受还这么啰嗦,我没好气地说,快进来。
可能是我的语气太像是催债,他愣了一下才开始动作。
呼深呼吸,深呼吸,别杀人
异物感太强烈,何况那东西还在不知好歹地抽插。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我被撑得难受,可他非要往深处顶,好像力道大了我就能将他那玩意儿全部吞进去似的。
我被他的频率顶得呼吸破碎,伤口隐隐作痛。他俯身吻我,无师自通地吮吸我身上的皮肤。内壁在他的安抚和操弄中渐渐变得松软,水声暧昧,酥麻的快感蹿上神经,让眼前一片模糊。
他身上的金属环在眼前不断扭曲、扭曲,化作莫比乌斯之环,首尾相扣,不分表里。
身体的沉沦和意识的绝对清醒,使得我处于奔溃的边缘。我的灵魂似乎脱离肉体,站在寻常无法达到的维度旁观这场荒唐的性交我们用陌生人的身份,做着最亲密的事。
甚至为此着迷。
在足够令人疯狂的快感中,我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纯白的实验室,赤裸的身体,手臂上整齐排列的针眼,空气里潮湿淫靡的气息。
戴着面具的人戴上手套,将手探向我看不见的隐秘之处。
任何情绪都会被异变扭曲,哪怕有丝毫沉沦的念头,你都会沦为异变的俘虏。
肉体的快感最容易被操控,你要记住,作为一名军人,无论何时都不能被感情支配。
那个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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