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嫂事先在卧室里打开了影碟机,播放着一部类似于动物世界的欧美成人影片,挑衅地对杨全德说:“今晚,我们就按照他们的姿势做,你敢吗?”
“有什么不敢?”杨全德信心十足,“今晚保证让你跪地求饶!”
“哼!”刘二嫂不甘示弱,“指不定是谁跪地求饶呢!”
于是两个人看着“教材”,一招一式地比划开来。
这是杨全德生平最为满意的一次,大概也是刘二嫂最为满意的一次。现代科技合成的药物让两人品尝了升入仙境的感觉。这种感觉,直到后来仍回味无穷。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对刘二嫂精心服务的奖励,杨全德这回没像从前那样一完事就穿衣服走人。他抱着刘二嫂从上到下啃了几个来回,直到刘二嫂痒得推开他方才罢休。
“我对你好不?”刘二嫂躺在杨全德的怀里,手指玩弄着杨全德的头。
“好!”这一声“好”是发自杨全德内心的,“真好!”
不知是幸福,还是委屈,抑或其他,刘二嫂忽然低声啜泣起来,眼泪滴到杨全德的胸脯上。
“咋了?”杨全德疑惑地问。
“没啥,只是觉得咱俩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这个——”杨全德心里咯登一下,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你我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了,可别瞎想。再说,我比你大十几岁,要是咱俩结婚,还不让人唾死!”
“我知道,哥哥。”在私下里,刘二嫂一直称杨全德为哥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放弃你的家庭。我不是那种人。可是我一个女人,家里没个男人实在是难啊!里里外外都得自己操持,儿子又不听话,你说以后可咋办呀?”
刘二嫂说着,哭出声来,双肩耸动不止。杨全德顿生怜香惜玉之情,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刘二嫂光洁的后背,缓缓地说:“我知道你难,所以尽我的能力帮助你。你儿子虽然没考上,我不是一样让他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吗?要不……要不,你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吧。”
杨全德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可心里却是十二分的不情愿。
“你啥意思?”刘二嫂仿佛受到了侮辱,蹭地坐起来,眼泪啪拉拉往下掉,“你不要我了?”
“不是,我,我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说吗?”
“我啥意思?我说我要嫁人了吗?”刘二嫂大声喊道,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有苦处不跟你说跟谁说?本来是想让你安慰安慰我,你却往哪想啊?”
“嘘——”杨全德警觉地望向窗外,“低点声,小心外面有人!”
刘二嫂住了口,绷着脸,怒视着杨全德。
“玉娟,”杨全德叫着刘二嫂的名字,伸手把她拉倒在自己的臂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能给你名分,我心里不安哪!如果你要是真的嫁了人,我还指不定要上吊呢。”
刘二嫂半身爬在杨全德的胸脯上,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怕跑了似的,柔声说:“哥哥,你放心,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谁也不嫁,谁也别想再走进我的心里!我是你的,你想咋样就咋样。”
杨全德心里泛起一丝说不出的甜蜜,同时又隐隐地升起几分担忧。
虽然他在刘二嫂身上花过不少钱,但刘二嫂对他的好那是没说的,他有时甚至觉得她对他比他亲妈对他还好,就像《杜十娘》里唱的那样:“你要是饿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你要冻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给你做衣裳……”杨全德有一次篡改了歌词调戏刘二嫂唱道:“你要是憋得慌,对我玉娟讲,玉娟陪你爽一爽。”似乎比杜十娘服侍得更周到。
可是转念再一想?为什么呢?刘二嫂那么年轻,又漂亮,又温柔,究竟是喜欢他什么呢?钱?权?还是单单纯纯的人?好像自始至终,她从没向他要求过什么,每次帮她,都是杨全德自愿而且主动的。如果刘二嫂是实心实意地喜欢他,他将何去何从?断了吧,舍不得;和她结婚吧,不现实;就这么维持着吧,还觉不忍心。
“唉——”刘二嫂哀怨地叹了口气。
“咋了?”
“你说我这辈子,咋这么命苦呢?”刘二嫂翻转身,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男人没尽几天义务就死了,生个儿子吧,本来希望将来有出息,好歹给我些安慰。谁想他不仅没长进,还尽给我添麻烦!”
“你儿子又怎么了?”
“他呀,看着城里的人都有电脑,眼红,没跟我商量,就借钱买了一台。现在人家催着要钱,他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寄钱去。我哪有那么多钱?我上辈子一定没做好事,欠了他们老刘家的冤债!”
说着眼泪又出来了。(迷乱的村庄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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