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虞作为剑修,一眼就看出二师兄的这把剑有点东西,“什么名字?”
似乎是在抗议她说的凶剑二字,刚停止嗡鸣的剑又开始颤动。
“破妄。”鸦隐在剑柄上拍了一下,剑身立马停止颤动,安分的缩在剑鞘中装死。
破妄破妄,破世间虚妄。
“是个好名字,只是它……”江卿虞顿了顿。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应当是一把凶剑。
隔着剑鞘,江卿虞也能感受到剑身上的血气,一看就收割了无数的亡魂。
一般这样的凶剑,都会对剑主产生不小的反噬,更有甚者,因为反噬而命丧于自己的剑下。
鸦隐看了眼白浔,白浔立马解释道:“破妄虽然是柄凶剑,但它与阿隐的契合度很高,而且已经被阿隐驯服的服服帖帖,不会反噬的,阿隐的意识是,你不用太担心。”
鸦隐如释重负的朝着白浔点点头,他想说的正是这些。
江卿虞点点头,“好吧。”
继续围观江家的热闹。
“快看,江流云似乎有动作!”
她这个江家嫡女,江流云的女儿,一口一个江流云,点名道姓,叫的不亦乐乎。
倒不是她没教养,实在是她对父亲没有好感,而且还很厌恶。
她可不信枕边人白氏做可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都看不见,最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
果然,听到江老爷子的话,江流云第一时间选择的是装傻充愣,“卿虞不是病逝?”
“病逝?你倒是心大!既然你自己不愿意说,我就亲自去查!江府乌烟瘴气,既然我已经出关,也就不用你打理了!”
江老爷子起身,混浊的眼睛里充满失望,他看着自己曾经觉得优秀的儿子,他似乎一直都不清楚他的想法。
走到门口,江老爷子脚步顿住,背过手对着白姨娘道:“白氏,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对卿虞的娘下死手,她又何其无辜?”
白氏听后,跪在地上的身形一僵,嘴里喃喃:“她无辜,那我呢?”
江老爷子耳朵动了动,出了大厅。
“走吧,戏没了。”江卿虞面无表情收起瓜子和茶水。
白浔吐槽道:“啧,这就是你说的戏,有点无聊,感觉江老爷子对他这个儿子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江卿虞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在闭关室,她就看出江老爷子其实心中对江流云的期望。
但期望多大,失望多大。
她其实并不知道江老爷子会在宴席结束后出关,是顾知洲在信中提到。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遇见,信中寥寥几笔概括,是说他和洛衡两人受江怜馨邀请去后院坐坐,但路上遇到出关的江老爷子,且江老爷子一眼就看出他们是老友的孩子,拉着问候了两句。
听到白浔的话,江卿虞皮笑肉不笑:“谁知道呢。”
想到晚上要做的事,江卿虞不再耽误时间,驾起飞毯离开了江家。
再说江老爷子,害怕把江怜馨一个人留在这里承受怒火,所以也带走了她。
如今江府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江流云在江老爷子闭关后买进府的,江老爷子曾经的心腹都被打发。
江老爷子带着江怜馨在府中转了一圈,算是让新人重新认识了江府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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