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的花香袭来。
这副麻将被下焊了!
而下焊的人,极有可能是玫瑰!
可在洗牌时,我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端倪,因为麻将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痕迹。
罢了,先打着看吧。
我给小郝下达的任务很简单,只要不出铳就可以。
这样一来,他只要把把跟着上家,还有场上的情况打就可以了,不需要胡牌,点炮的概率极小。
我并没有看玫瑰,而是一直盯着色鬼冯。
毕竟,他才是我此次的目的。
这一把,玫瑰做筒子,色鬼冯做条子,我做万子,小郝乱打。
牌局进行到了一半,玫瑰突然碰了一张色鬼冯的七筒。
一圈后,玫瑰果然进了一张牌。
果不其然,出千的就是玫瑰!
可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香水戏法”?
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呢?
先不管这么多,这一把打完再说!
目前看来,情况还不是特别遭。
她下焊的只有筒子,并不清楚其他的牌在哪里。
又过了几圈。
玫瑰忽然笑道:“哈哈,我胡了!这位老板,谢谢你了!”
“我姓福!”
“福老板,多谢你了!”
“不系福,系一个古一个月的那个福!”
这么多年,据我的观察,大部分自带口音的人很奇怪,自己读不准没关系,但别人说错了,就不行。
她笑靥如花,很开心,“哦,原来是胡老板!”
“诶,没错啦!”
当然,她胡了,主要是因为我点炮,打了一张三筒出去。
为什么我要点炮呢?
因为色鬼冯这把牌是个清碰啊!
如果我跟小郝点炮,就是32番,而小郝现在的手里面,就只剩下条子了。
我只能给玫瑰赢,她的牌是个混一色,8番的底,我点炮也才16番。
两害相比取其轻,就是这么个道理。
我点了八万的筹码给了她,借故去上厕所,让狗仔老方先帮我码牌。
等到我回到了房间,他们已经把牌给盖上等了好一会儿。
与此同时。
我也发现了“香水戏法”的玄机。
由于房间里光线的原因,只有玫瑰这个背对门的位置,才能够清楚地看见用香水下的记号,而其他三个方向则不可能看见那个透明的小痕迹。
如此一来就简单了。
我打开了所有的灯,整个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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