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过是一只无主的疯狗。”林樾说。
“那你可得小心,这外面的野狗都没打疫苗。”戚星看着铁丝网外的野草,“外面这片地,没人管吗?”
“没呢。我们走吧。朱先生还等着呢。”林樾说着,率先走了几步。
戚星紧紧地跟在她后面。
待二人走远了,躲在野草中的人忽然“汪”了一声。
林樾,你说我是疯狗,那就让你尝尝疯狗的厉害。
林樾和戚星走得很快,转瞬就过了菜地,眼看就要走到后门了。
“我听见了。”戚星忽然说,“那人在叫你的名字。”就是因着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他才甩开大长腿,飞快地走到林樾身边。
林樾一怔,笑了笑:“许是熟悉的人在恶作剧。”
“这哪里是恶作剧,简直是要人命。”戚星不容置疑,“林樾,我们是朋友,这样的事情你不必硬扛着。我们都是一起吃过螺蛳粉的交情了,你还把我当外人。”嗯,林樾还是唯一一个看过他上半身lt的女生。这,应该是很近的距离了吧。戚星悄眯眯的想。
林樾差点被他逗笑:“我只不过不想让你们担心。”尤其是遇上嘴不严的,将这件事告诉爸爸,估计爸爸得睡不着,晚晚起来巡夜。
“暂且留着他的狗命,等明天挖了冬笋回来,我们再一起商量如何捉住他。”
戚星说得很认真,很热切。
林樾心中,忽然就洋溢着一股暖意。对于她而言,戚星只是萍水相逢的人,他在两个多月后离开林樾镇,很有可能这辈子他们都不再相见。但却是这样的人,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忽然想起,在很多年前,她孤身一人的时候,却几乎没有人能理解她的处境。倘若有那样的一个人,或许她的性格不会变得如此,与每一个人交往,都留着几分距离。
“谢谢你,戚星。”林樾真诚地说。
“真不用客气。”戚星说,“我们是朋友。你看朱锐,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
戚星和朱锐,比较像是一对损友。
“就吃这个?不会中毒吧?”朱锐捏着番石榴树的嫩芽,脸色青白。
“你吃不吃?”戚星双手抱臂,帅气地站在门口,“这可是林掌柜辛辛苦苦给你摘的,你敢不吃看看?”
明明他可以劝他的,非得用威胁。
算了,自己的性命就捏在别人手上,不吃也不行。再说了,人家林掌柜摘的,又不是戚星这个五谷不分的人摘的,应该没毒。
朱锐一咬牙,将嫩芽送进嘴里,细细的嚼着。有些涩,有些怪怪的味道,但还能接受。
戚星一直看着他,朱锐不敢停,连吃了几株嫩芽,戚星才满意地点头:“好孩子。早些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去挖冬笋呢。”说着看了看表,“都零点了,只有六个小时的美容觉睡了。”
他就这么相信林樾?就这样抛弃他了?朱锐张了张嘴,眼睁睁地看着戚星将门关上。
重色轻友的家伙!
不过,哎,他的肚子,还真是没有之前那般绞痛了呢。他也得赶紧睡美容觉去,好明天容光焕发地迎接他的小小。
一夜无话,早上五点半,设定的闹钟还没响,林樾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周哲这么早?
林樾匆匆洗漱完毕,赶到厨房一看,周哲已经在切炒米粉的配菜了。
看到她,周哲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早啊,林樾。”
不知是不是林樾的错觉,周哲喊她名字的时候,林字咬得很轻,樾字咬得很重。她忽然想起周哲昨晚给她发的信息,亲密而充满煽情的文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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