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弱怯怯的漠轻寒。
“原来老吴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早说嘛,搞出这么大的动作来,你只要跟刘姐说一声,那还不乖乖把你看上的猎物给你送上楼上去。”说着女老板暧昧地往楼上的房间看去,明白的人都知道那是开房的意思。
本来吓傻了的漠轻寒,正胆战心惊担心因自己,而连累了秦朗要抓起来进拘留所。
这时听说只要秦朗承认与自己没关系就没事了,不待秦朗反瓣,已经开口求道:“吴老板,我不认识他们的,你放他们走吧,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就……那个吧……”
漠轻寒实在说不出那种话来,但知道如果自己今晚不答应对方的要求的话,秦朗一定会被对方抓起来拘留的。
凭眼前此人的气势,和刘老板口中的什么刑警队,连一个公安局长都要听他话的人,秦朗进去之后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原来你们不认识,那就算了,我就当你们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别再来打扰我的好事。”那人是对秦朗和刘老板说的。
秦朗没想到竟然有人公然用自己的权势,强迫一个弱小的女孩交出自己的身体,来换别人所谓的自由,而自己根本就没做什么错事。
“你休息得逞,我不会屈服的,你要抓就叫人来抓我吧。”秦朗一脸果敢地站出来说道。
正要把漠轻寒拉过去的吴姓男子,闻言居然没有吃惊,反而眼带喜色地与女老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后,怒声道:“别给脸不要找抽犯贱,既然你那么想住套房,老子就给你安排一个让你满意的地方让你住上个三年八载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老子的事。”
漠轻寒本来想认命地想随吴姓男子而去,却没想到秦朗不顾对方的压迫而毫不妥协,心里虽然很感动,同时却更加恐慌,越是关心她的人,她也越是不想他受到什么伤害。
漠轻寒脸色一变,痛苦地装作一脸漠然的样子对秦朗道:“你走吧,这是我自愿的,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要把自己给卖了,你还管不着吧?”
“小姑娘,你如果能早点觉悟就好了,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现在你说什么也太迟了,无论他跟你有没有关系,今天老子都抓定他了,当然,你也跑不了,给老子乖乖地一边呆着,呆会老子就让你知道拒绝老子会有什么下场。”
阿霞惊佩地看着秦朗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与狰狞的吴姓男子对峙着,心中既感动又佩服,暗想要是有这么一天,他能够毫不畏惧地维护自己的话,无论他要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远处呼啸而来的警报之声穿过嘈杂的人群,传进众人的耳中,让漠轻寒等人心神一震。
“老吴你还真跟这些小孩子较真了啊,我看这样吧,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的,用不着惊动芳妹妹,可是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了,我就不得不出来替芳妹妹向你讨个人情放过这些小辈了,然后我让芳妹妹亲自登门道歉怎么样?要芳妹妹向你陪罪可是天大的面子哦。”
在女老板连哄带缠的撒娇下,吴姓男子冷冷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秦朗和漠轻寒等人离开。
在秦朗等人不服地转身而去时,吴姓男子和刘老板两人掩饰不住兴奋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听到刘老板在向刘芳文打电话。
国庆的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娱乐版上登出了一条震惊文艺界的新闻:国学大师级的集表演与演唱与一身的艺术家刘芳文小姐宣布退出艺坛。
旁边登载着一些所谓灵通人士猜测的消息,称她是由于被人拍到了与一名女子欢好的照片,从而被人要挟被迫退出艺坛。
而一些评论界人士也趁机对同性之恋合不合法,应不应该得到社会的认同而展开讨论。
接下来几天,刘芳文的消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大报纸在报道一位艺坛新星吴行的事迹,公然地把吴行抬到了比以前刘芳文还高的地位。
秦朗无比愤恨地咒骂那些卑鄙的人,一脸愤慨地陪在刘芳文身边跟她出外省旅游散心,算是对小姨的一点补偿。
秦朗暗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没识破那姓吴和姓刘的那对狗男女的计谋呢?他们一定是早就计谋好了想要垮小姨的台,所以才会在那晚舞会上演出那一出戏。
当时那些客人才会故意装作不知道角落发生的事,才会故意让漠轻寒放两张票来给自己,才会……总之这一切都是设计好了的。
而刘芳文面对秦朗的自我遣责,反而安慰他说自己早就不想在剧团混了,只是培养自己的团长在不停地挽留自己,所以才迟迟没有退出剧团。
而刘老板的事,她一早就知道刘老板有同性之恋的嗜好,而且纠缠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碰上那个姓吴的,两人一拍即合,所以才会有那晚舞会的事。
就算秦朗没有出现,他们还是会想办法让自己往他们的套子里跳的。
那晚接到刘老板说晚上要她过去她那的电话后,就已经知道此事难以再拖下去了,于是将计就计的成全了他们,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一直辛苦培养自己的老团长,觉得辜负了好一片心意,而她老人家的技艺可能要在自己手里绝后了。
国庆长假过后,秦朗陪小姨散心的任务也完成,在小姨的反安慰下,心情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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