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不琢先生胆子好大!】
【马睿阳回答得好好笑,哈哈哈。如果换我估计也是这样。】
【不过为什么别人都不怎么和他说话?】
会待在书友会里面详扒“小翡”来龙去脉的死忠读者毕竟是少数,大部分都只是报纸瞧个热闹,见马睿阳闹笑话,便发出善意笑声。
可很快,他们就看见马睿阳脸色变换,一言不发,垮着张脸到一边去了。
水镜实在是太清楚了,哪怕现在光线依旧有点暗,还是能把他的神色清晰显示出来。
【他不是说自己很敬仰翡不琢吗?这态度……不像啊。】
【只有他这么一惊一乍,他一叫把人吓到,起码也该道个歉吧?】
【莫非是吓懵了?】
诗千改没有理会马睿阳,转而看着手中的红盖头,上面绣纹精致,瞧着无甚不妥。
“这个是什么意思?提示吗?”众人也都凑过来。
诗千改试探着松开手,这盖头又像水母一般漂浮了起来,向着某个方向飞去,好似下面盖着一个透明的、奔跑的女子,拿起扫把,敲击着窗台。
夜九阳惊喜道:“哦哦哦!声音有节拍!”
看来第一个密室的主题是声音,众人通过敲击推出了门锁密码。
诗千改还发现了一个本子,里面是住在屋子里的这个婢女的记录。
从她的视角看,自家小姐和这位公子的婚姻是苦尽甘来。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但公子十五岁时家道中落,二人便不相配了,可公子还是想娶小姐,便孤注一掷、外出经商,十年后归来,果真挣得一份豪横家业,风风光光迎娶小姐。
即便他面貌受损,小姐也未曾嫌弃。
这位十来岁的婢女是被小姐从人牙子那里救下来的,婚后不久,小姐可以参与公子的产业,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便除了婢女的卖身契,给她择了一位女商做养母。
于是,婢女拜谢了小姐,感激地离开了,日记也因此结束。
“听起来是个挺圆满的故事。”简升白摸着下巴。
严理繁哼道:“圆满的话,就不会叫‘鬼新娘’了。”
简升白:“我也说了是听起来!”
走出房间,便是一条夜色中的长廊。院中树影摇曳,头顶血月高悬,没有解锁的地方都被无形的空气墙阻挡着。
沿着走廊,下一个房间便是主家卧房,纸窗后面透出暗黄色灯光。
柳行云和乔白音就在这里,被关在了半透明的屏风后面,乔白音道:“给我吓得啊!我们两个走着走着就听不见你们说话了。”
【我的想象破碎了!夜竹的梨园客竟是这种性格!】
【怎么还有点大碴子口音?】
【马睿阳怎么一直不说话?别人都在积极寻找线索,怎么就他跟个二愣子似的。】
马睿阳此刻心中其实已经后悔了,刚刚在走廊上的那几十米,把他走得背后汗都出来了。
这密室内竟这么恐怖!早知如此,他就不参加了!
众人解开了屏风上的拼图机关,就在这一瞬间,屋内烛火昏昏地摇曳起来,仿佛被无形的鬼魅吹灭了,屏风上出现了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正是一个人的轮廓。
弹幕一阵瑟瑟发抖,马睿阳更是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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