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也听了,傲娇地道:“这公子潇想得倒美,神明是你想见就见得到的么?”
却没听到孔宣吭声。若换作平时,以孔宣脾气肯定骂起来了。
孔宣又看了一眼那公子潇,不知何故,只觉心咚咚跳,和平时极不一样。
又见公子潇在庙里题诗一首。
墨迹淋漓,公子潇已然离开,孔宣现身去看,看罢勃然大怒:“公子潇竟敢写淫诗调戏我,此乃商纣王之举!”
大鹏虽然刚才嘲笑过,此时也不由得直挠头:“这好像是写景的啊。”
“我还能看不出?”孔宣骂道,“这是借景抒情!”
大鹏:“?”
孔宣狂做阅读理解,一口咬定公子潇言外之意就是调戏他孔雀殿下,留大鹏一个干活,自己下界去报复了。
大鹏:“……”
谈潇回到宫中,因为一直见不到孔宣,极为伤感地默写了几个穿越必备的配方,什么肥皂玻璃火药,公猪的阉割母猪的产后护理。
写得正嗨,只见面前光晕阵阵,仙乐齐奏,一人用带着混响声音庄严地喊他:“公子潇可知罪……”
谈潇一抬头,便看到此人负手立于前方,头饰翎羽,那神情真的太好认了。
他放下笔就冲上去,扑向孔宣把他给抱住:“孔宣?!是你吗?”
孔宣吓得仙乐、混响都掐了,特效全无,震惊地看着怀里的人,半晌后才道:“……是。”
谈潇二话不说,抱住孔宣的脖子,口唇贴在一起,感觉孔宣嘴唇微启,他也探出舌尖,一瞬觉得孔宣莫名激动,奋力探来……
两人亲得昏天暗地。
谈潇只分开一点,“呜,你去哪儿了?”
他不过分开些,孔宣就和小狗一样往前凑,一辈子没亲过一样没头没脑地舔。
谈潇心里觉得哪里不对,摁住孔宣的脸,“快说。”
孔宣脑子里都是浆糊了,他本想寻仇了,不意叫对方一勾引,全然失守,自以为还记得要端着姿态,其实说出来的话都牛唇不对马嘴:“方、方才代母职受香火,见你祷告。便来看看。”
谈潇一听很是不对,再想孔宣刚才好像叫自己“公子潇”,他一下松开孔宣:难道这但并非他家里那个孔宣,而是其他时间线或者平行宇宙的孔宣?
“不好意思,可能认错鸟了。”谈潇叹气。
孔宣脸色霎时间难看起来,心如刀割,“好你个公子潇,淫诗挑逗在先,始乱终弃在后,我必叫你付出代价!”
谈潇:“……啊?”
什么淫诗??
好大一个误会。
谈潇皱着脸给孔宣解释。
“什么叫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不是现在的我?”孔宣物理基础知识都忘了,理解起来有点困难,只知道谈潇大概意思是他们有前缘,黑着脸道,“是你找的借口吧,你就说,还能不能亲了。”
不愧是你啊,谈潇说:“……暂时不能。”
孔宣气得拂袖而去。他堂堂孔雀,岂有屈居人下之理——虽然此人便是他自己。
谈潇阻拦不及,孔宣已气咻咻地不见了。
恍惚之间,他想起高中时,还未分辨出孔宣,夸一夸孔雀,孔宣也要生气……唉这连自己都醋的毛病,改不了。
再见面时便是不久后,老楚王寿终正寝,谈潇继位了。
这些日子谈潇一直在持续联系孔宣,他现在知道孔宣肯定听得到了,只是没听他解释。要登基的事情,谈潇也告诉孔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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