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干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衷四处打架斗殴,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
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想培养他管理家族时,他又跑去学计算机。学完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络赌博和游戏。
正当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师。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
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
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了么。以后兄弟们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尽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治好。
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茎的主人。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
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
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
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于相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
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得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丢下所有的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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