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射了
在做这事儿上,陆知许不大爱说话,就喜欢闷声干事,要真开了口,多半是心里头不爽快了。
花魁不明白,只能害怕又委屈解释道:爷那物事是奴家头回碰见的大小,从前没服侍过,如今遇着了,才发现此间快活,也莫恼,待奴家适应了便好。
说着她就扭动小腰,抬起臀部迎合陆知许的每一次顶弄,嘴上还呻吟着求饶:爷、爷慢点呀,太深了,真真要要了奴家的命了啊~
陆知许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听懂腰腹。可不知为何,今天的他总觉得不来劲,硬着的柱子怎么也得不到纾解。
这让陆知许恼得很,直接将花魁的腿用力掰开折叠,膝盖都顶到她的乳头,稍微俯身,用更大更猛的力度对那处洞口发起冲撞。早被开发过的穴口明明已经够大,却还是被陆知许的粗大给挤压变了形。
流出的淫水更是打湿花魁的黝黑的毛丛和陆知许的囊袋。
啊啊啊爷啊,慢些慢些呀啊啊啊~
陆知许无视花魁求饶式的淫叫,只觉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可怎么也没法儿释放出来。
呜呜爷啊,奴家小穴不禁操呀,慢点啊啊啊~
小穴?
陆知许不知为何听到一个小字就联想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的。那张小肉脸看过去讨喜,娇羞的模样更是勾人得紧。
不知道操她是怎样一般滋味?
小穴估计得更紧致些才是。
操她了,估计还会哭,哭着求饶,爽得哭泣
一想到这里,陆知许就感觉小腹一紧,兴许也喝了点酒,他看身下花魁的脸逐渐变成了那张稚嫩青涩的脸,喘息声渐渐加重,到后边,连花魁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绵绵哭语。
像是她在求饶
陆哥哥,慢点呀~
陆哥哥不要了呜呜呜,太大了哥哥~
应该是幻听,却又如此真实。
忍也忍不了,陆知许掐住花魁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爷就喜欢操小骚穴,又小又骚的嫩穴!
伴随着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精射进花魁的穴内。
陆知许射了一次很快就清醒过来,看着身下迷乱的女人瞬间没了兴致,拔出还在挺立的肉棒,下床穿衣就准备离开。
肉棒从花魁的穴里拔出,立马就有乳白色的浓精流出,顺着股缝流到床垫上,而那被操透的小穴,被陆知许的肉棒子挤压的穴口,却没法合上,徒留一个张开的圆孔在空气中颤抖。
期间花魁已经泄了四五次,这还是她第一个遇到能如此干事的客人。她今个儿才明白做这事儿真正的乐处。
她坐立起来,直勾勾盯着陆知许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捏着嗓音问他:爷还没纾解完全,是奴家的过错,不过奴家的口活还算可以,爷要是想,这就给爷口舒服去。
她这话自然是引起了陆知许的注意。
手上拎着落在地上的亵裤,陆知许瞥了那花魁一眼,皱眉。
看到她的脸就觉得不爽快了!
爷今日没兴致,一次就要死要活,多要几次还不死在床上,爷没那福分,消受不起!陆知许哼了一声,径自穿好衣裳,丢了一袋银子在桌上,语气不悦,下次让你家妈妈换个活儿好的来,爷不差钱,但也不是白花钱!
这意思就是对花魁的服务非常不满意了,吓得花魁脸瞬间煞白,赶忙下床想拦住离去的身影,脚一碰地就直接软了下去,倒在地上才发现两腿酸软,竟是和被要了第一次一般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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