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梁寻知就经常给她送饭,老父亲似的,不愿让她饿着。
那天咬了一口红烧狮子头,把人香迷糊了,她当机立断:“叔,下回你得教我。”
梁寻知飘了:“那得看我心情,下回再说吧!”
盛栀夏捧着饭盒开玩笑:“叔,我上辈子估计是你走散的女儿。”
“嚯!”梁寻知温声怼她,“我可没你这么笨的女儿。”
明明不笨,教授天天夸她。
但她也不想回怼了,可能是狮子头太好吃,把她的倔脾气封住了。
当时她尝着那个味道,突然发觉,那比她七岁之前在家吃过的任何菜都要好吃,几乎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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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饭回到套房,盛栀夏先去洗澡,出来看见他在阳台打电话,于是裹着浴巾悄默声走过去。
——“应该姓李。”
——“不是很高。”
——“能查尽量查。”
盛栀夏琢磨着话里的莫名其妙,突然忍不住笑意,上前拉开玻璃门。
陆哲淮正好挂了电话,回头看她,视线落在她蕴着水雾微微泛红的肩膀。
她若无其事倚在门边,眨眨眼:“你在查谁?”
陆哲淮走过来,手机和烟盒一起放进口袋:“查你的前男友们。”
她上前一步踮脚抱他,手臂挂他脖子上,故意用洗完澡的甜香气息撩拨他:“查到了?”
陆哲淮垂眸审视她,注意到她摇摇欲坠的浴巾。
嘴角微微动了下,佯装平心静气:“暂时没有。”
“哦”盛栀夏微笑着,“那可惜了。”
就在陆哲淮想要伸手抱她的时候,她忽然又松开他,转身走了。
果然,除了胡搅蛮缠之外,她最大的招数是欲擒故纵,把他撩起火了就竖起尾巴溜走,一口甜都不给他留。
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这么栽进她手里的。
认了。
陆哲淮刚想要走进去,盛栀夏忽然将薄纱帘一拉,挡住他整片视野。
“待在外面,我换件衣服。”
陆哲淮迈出的一步被迫收回。
这又是闹哪出。
但他什么也没问,真就这么等在门外,倚着阳台围栏点燃根烟,缓解胸中燥热,目光直直盯着那片由卧室暖光勾勒出的动态剪影。
曾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此刻近在咫尺地,掩在一层薄纱之下,最开始是浴巾滑落,再然后是她拿起一件裙状衣物,慢悠悠地给自己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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