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开始升温,彼此的心跳声里翻涌着放纵的滚烫。
真正相融的瞬间,彼此都很疼,无论身体还是心脏。
盛栀夏很久没哭过。
上一次是去年初夏,陆哲淮在酒吧门口看见她掉眼泪,用巧克力哄她,在冷风中抱了她好久。
这一次他也哄她,用很多温柔又顽劣的情话,将那层一本正经的隐忍完全褪去。
如果可以,彼此都希望晨曦不要到来。
就这么放纵无度地,沉沦于漫长深夜,迷失于彼此滚烫的体温。
——“陆哲淮。”
——“嗯。”
——“陆哲淮……”
——“我在。”
一直都在。
-
梦境和现实间的区别,在于是否具有实感。
灼热浪潮缓缓退去,盛栀夏恍恍惚惚地,听见他在耳边说爱她。
原先以为是梦,直到后来,耳垂边缘感到温热气息,她才知道这是现实。
最后意识模糊,脑海中似乎还听得见一些回声,关于他从前未曾言说的爱意。
沉睡时无意识牵住他的手,他也清醒地回应,与她十指紧扣。
中途又醒了一次,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未经整理的房间再次一团凌乱,地毯也难以幸免。
于是中午醒来时,盛栀夏以为自己眼花看重影了。
眨了几次眼,才发现眼前景象还真是这样。
不过身上的被子倒是盖得好好的,似乎生怕她着凉。
陆哲淮的手臂圈在她腰间,没什么动作,耳边的呼吸声也清淡匀浅,这人仿佛仍在熟睡。
盛栀夏想起来倒杯水喝,但稍微动一下骨头就酸。
她知道身后的人早就醒了,于是费劲翻过身去恹恹看着他,凑过去在他唇边轻咬一下。
但他仍无反应。
盛栀夏顿时情绪不佳:“陆哲淮,你还真是”
陆哲淮闭着眼,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捞过来抱得更紧,置身之外一般,语气慵懒散漫:“怎么?”
盛栀夏被他困在怀里,挣不开,索性拿膝盖顶他一下,冷飕飕道:“没个轻重。”
陆哲淮听出她言外之意,顿了顿,睁开眼时散漫淡去,一丝担忧取而代之:“还疼么?”
盛栀夏沉默着盯他一会儿,又翻过去背对着他。
其实也还好,毕竟没有太过分。倒是他,背上那片抓痕挺严重。
陆哲淮以为她真的很疼,于是没有再动她,只是将温热掌心扣在她肩头,同时在她耳边轻轻吻着,像一个无声道歉。hr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