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罗莹一边擦着手上的水渍一边打开卫生间门,回到自己的座位,加入到领导们的聊天之中。
随着不断的杀戮,她的精神力强度和总量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刚才的动作只消耗了她略超十分之一的总量,比起以前足足多了一倍有余。
靳柯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各位,吃饭就到现在结束。下一步是去KTV,要回家的先别着急,过去点个卯唱一曲再走。让我们一起努力,把安城一中建设得更好!”
包间里众人纷纷站起,仰头喝下杯中残酒。
靳柯和两个副校长都只是露了个面便离开了KTV,而罗莹也只是稍坐了片刻就回了家。
杜主任已经喝醉,罗莹走的时候恰好看见他在大包房角落的沙发上,搂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老师裙摆扬起处,能看到挂在脚踝上的黑色蕾丝三角裤,让他们两人偶尔的身躯起伏多了几分别的意味……
她摇摇头,不过很多年以前她就知道,学校既是最高尚的所在,这里集中着人类未来的希望,也是最脏污的处所,许多异性同事之间都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甚至多人的情况都不算罕见。
上班两个多月来,罗莹已经不止一次收到男同事的暗示,并且保证不会让家里那位来闹事……
陆陆续续离去的老师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个六十多岁老教师的消失。
直到次日早晨,马安国的家人因为他一夜未归电话也打不通,来到学校寻人,众人才知道他昨夜聚餐后去向不明,忙一方面让马家人去报警,一方面联系了所有的老师,询问有无人看到马老师。
结果当然是没有。
因为是学校组织的团建活动,因此为了安抚马家人,学校付出了十万的抚慰金,才求得那家人不再追究学校责任。
罗莹去了中心医院看望已经醒来的方真真,两人喟叹一阵后分开,她接着去了神经科,因为她发现自己这样完全不能和男人那处接触的问题,可能会让她变得太过显眼。
她考虑过找个男朋友掩人耳目,但即使两人之间不进行到最后一步,偶尔的性接触恐怕是难免的,自己每次的反应太过激烈总归不是好事。
那夜她杀死马安国之前,想要尝试握住那处,但刚刚碰到,脑海里的黑洞就开始狂暴,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杀戮情绪。
但是以前她也有做过阉割他人的行为,记得那时候自己还能泰然自若地把那个东西捏在手里,虽然有点恶心和厌恶,但也没有这么夸张。
所以罗莹认为是自己的精神疾病又开始变严重了,需要再去找胡阿姨聊一聊。
胡燕玲看到罗莹推门进入诊疗室的时候,还怔了一秒,心里忽地就担心起来。
这个孩子在她这里治疗了整整两年半,虽然不是最长时间的病人,但却是她最心疼的。
“是小莹啊,今天是来看望胡阿姨的吗?”她笑吟吟地问,站起来走过去,轻轻地和罗莹来了一个拥抱。
罗莹低声说:“胡阿姨,我觉得自己有点问题,想找您看看能不能解决。”
“哦,这样啊,”胡燕玲走到治疗床边坐下,拍了拍床沿。
罗莹熟练地走过去躺下,两只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全身放松。
胡燕玲没有直接提问,而是静静地看了罗莹一两分钟,才开口:“我看你的状态很好啊,非常不错。”
“嗯,我以前的毛病没有复发过,现在也开朗了很多。谢谢您,胡阿姨。”
“不过,我现在的问题还是很严重。”
罗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可以继续说下去。
“我曾经和一个女人谈了几年恋爱,并且发生了关系。后来她离开了,我现在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到喜欢男性了……”
胡燕玲嗯了一声,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同性恋爱、同性关系在她眼里都算不上严重问题,她所知道的战前资料里,同性恋爱已经在广泛的社会上被人们所接受,甚至还有国家专门出台了同性婚姻法。
战后虽然各个大区都禁止同性恋爱,但本质上是反人性的,仅仅是为了快速增加人口的一刀切措施,只是几十年来,人们都已经习惯这种现状,所以对同性恋爱还无法接受而已。
“我可以和正常地和一个男人谈话、工作,甚至偶尔有一些身体接触也没问题。但是,”她有点羞涩,但这是因为不解而导致的,并非全然是谈性色变,“我不能接触到男人的身体——就是那个部位——,不仅会发自本心产生厌恶感,身体还会有不自觉的痉挛。”
“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罗莹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胡燕玲。
胡燕玲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小莹,你这个甚至算不上什么问题。”
“我知道你的情况,你生理上的厌恶是因为一些不好的经历导致的,但其实你已经不排斥‘性’这件事本身了,你和你的女朋友的经历也证明这这一点。之所以还会有心理和生理上的激烈反应,是因为你人为地因为一些经历筑起了防御墙,排斥和男性的性接触。”
“治疗起来难度不大,就是会花一些时间。你能接受吗?”胡燕玲担心是因为罗莹家里催婚,所以她临时来抱佛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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