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小时候差不多,都害怕爸爸的胡子,呵呵,”薛云楚此刻的表现和正常人完全一致,没有任何人能现他的不同,包括他的妻子和儿子在内。
“阿丹在哪里?”薛云楚抱了一会小儿子,接着问到。
“在他的房间里看书,正在做功课,”杨静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毕竟还是一个普通女人,丈夫的传奇,并没有影响到她的身上,顶多让她增加了更多的自豪与满足。
“好吧,小儿子交给你,我去看看他。”薛云楚只是歇了一下,毕竟他从未感到过真正的劳累。
来到大儿子的房间门前,薛云楚按惯例敲了一下门,“阿丹,我是爸爸。”这种有些客气的口吻,很少会出现在平常人家里,但在他这里,却是显得非常自然,无形中透露出一种不同的风范。
“嗯,”李丹应了一声,放下课本,从椅子上下来,给爸爸开了门,然后扑了上去,“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给我带了什么礼物没有?”
和还不会说话的小儿子不同,阿丹已经八岁,在这个家里,他也懂事的很快。
“呵呵,又想来剥削爸爸啊,礼物了,没有,不过这次我可以多回答你三个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再问。”薛云楚边说边在一旁的床上坐了下来。小孩子总是有各种各样,数不胜数的问题,然而大人们往往回答不出,好一些做法是告诉他,长大了可以自己找到答案,最糟糕的就是,“小孩子,这么多问题干什么,该上哪玩,就上哪玩去。”良好的家教,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重要部分,许多人就在这里分开的岔路。
“好吧,”李丹转了转眼珠,上下看了一遍,见实在没有什么好敲诈的,转身到书桌拿起了课本。
“这道题,验算了三十多遍了,还是不对号,”李丹噘着嘴巴,刚才还是兴奋的表情,一想起这道题,在课堂已经有同学做出来了,可他回家之后还是没弄清楚怎么做,不由地非常丧气。
八岁的孩子就要学习二元一次方程,这在世纪初的时候,还是初中生的学习内容,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知识的迅积累,以及基础知识的扩张。
薛云楚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答案和思路了,不过他不准备直接告诉自己的儿子,任何事情都是经过自己努力获得,才能牢牢记住,别人的帮助永远只能处于辅助地位。
“你可想好了,问了这道题,你今天能够得到完全答案的问题,可就少了一个呦,”他带着一点诱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儿子,等待对方作出选择。
“那,”李丹咬着手指,有点犹豫不决,他的确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心目中无所不知的爸爸,但妈妈经常告诉他不要缠着爸爸找答案,爸爸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去做,好孩子是要学会自己找答案的。
可那道题明天就要讲,身为班长的自己如果不会,会有很多人看不起的。
“就给一点提示吧,就一点,应该不算是答案吧。”李丹的脑子还是转的很快,找到了一个自以为很聪明的解决方法。
“好吧,那爸爸就告诉你,”薛云楚很有耐心,这些工作看似无聊,但却是必要的,要想安安稳稳地融在人类社会里,这些都是需要做的。
“这个题目里,还有一个隐藏条件,只要你找出来,方程式也就列出来了。”
李丹听后马上拿过题目,又仔细地前后看了一遍,才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老感觉少了点什么。”
很快,李丹便列出了足够的方程式,一步步地将这个问题解决,然后前后验算,才确定正确无误。
呵呵,难怪哲学上说红尘迷人眼,单说这不断变化的生活,就有数不尽的新奇啊,薛云楚看着儿子,心里微微地叹道。没有这些东西,又如何才能肯定自我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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