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脑有些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被我妈拉进了东院里。
她夜盲症比我严重得多,根本没发现这不是她等的人。
正当我犹豫该不该张口的时候,她已经蹲了下来,比我还熟练的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大脑更加空白,气愤、紧张、慌乱,或许还有一丝丝期待,反正无法思考。
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处,胯下一凉,内裤也被扒了下来。
「洗了吗?」我妈有些急切的问。
没等我回应,只觉得鸡巴进了一个湿润所在。
那年得我还是个处男,还只是拉过初恋的手,哪里经过这种阵仗。
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
黑暗中听到我妈的轻咦,「怎么硬这么快,你吃药了?」
我穿着粗气,仰着头没说话。
「又没洗,下回别指望我给你吹。」嘴上这么说,我的鸡巴又被她含了进去。
强烈的快感,扭曲的欲望,压抑的愤怒将我冲击得无法思考。
她很笨拙,牙齿有刮到鸡巴,让我一阵阵颤抖。
吹了没几下,她再次吐出我的鸡巴,站起来褪下了裤子,转过身去,弯腰扶着矮墙,「快来……」
黑暗中依然能看到妈妈雪白的屁股。
失去理智的我扶着鸡巴就往上捅,没有理智状态下那就是一种本能。
一下挺的有些猛了,身体撞击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妈妈没料到我用了这么大力,身子被拱的向前一倾,险些趴在了石墙上。
她低声怒斥道:「猴急什么……」
黑暗中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吧,屁股往后一退,我只觉得鸡巴再次进入了一个湿润所在,具体感觉并不清晰,只觉得很热。
「快」我妈催促道。
虽是处男,看片可不少。
本能的我猛地发起冲刺。
寂静的夜晚发出啪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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