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会的。”基恩用童稚的声音回答着。
“既然这样我们就出发吧!”康斯坦斯有种探险的兴奋感觉。
“等等,”阿拉米斯脸色雪白的说着,“波尔多斯,你先送康斯坦斯到宫里。”
“恩,我会把她平安送到目的地,”巨人朋友说着点着头,“你放心。”
现在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了自己,她打量着达达尼奥的房间,思绪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目前的情形真是纷繁错乱,自己又将怎样在这团乱麻中找到头绪?又将怎样替死去的父亲报仇?也许,那个人,那个叫阿多斯的人在她的身边,她就会知道该怎样做,就不会如此无助了,突然她被自己想法吓到,为什么现在她想到的不是弗朗科斯,而是他呢?
“咣——”门被野蛮地撞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坐在阿拉米斯的对面。
“伯纳赛克斯先生,您来找我有事情吗?”阿拉米斯说着礼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似乎没有被男人的突然到访吓到。
“阿拉米斯,你和康斯坦斯是好朋友,自然跟我也不是外人了!”男人跟阿拉米斯套着近乎,但是他的神情却是怪怪的,“能不能告诉叔叔,你们最近正在进行着什么计划啊?”
“先生,您是怎么了?”身经百战的阿拉米斯不是小女孩,自然发现了男人的反常,她靠在床头上,细细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人。
“告诉我,告诉我吧!”男人机械地说着,眼睛没有丝毫的光泽,仿佛如地狱回来的幽灵。
“先生,您醒醒!”姑娘起身试图下地走动,却被男人起身按在了床上,“你要干什么?”姑娘有些害怕,开始有了该有的挣扎。
“快说!不说我就掐死你!”伯纳赛克斯说着竟然开始掐姑娘的脖子,死死地掐了下去。
姑娘的脖子被人掐着,喘不上来气,脸色变得通红,不行!不能就这样不还手,不然真的会被送去见上帝了!这样想着,阿拉米斯伸出右手,将右手变成手刀,狠狠地劈在了男人脖子上的软肋上。
“嗯!”男人脖子一通,闷吭了一声,便晕倒在阿拉米斯身上。
“咳咳——”阿拉米斯轻咳了几声,真是该死,她在心里咒骂一声,将昏迷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在一边,起身下床,意识到楼下可能有事发生,便下了楼。
“是你!”阿拉米斯慢慢走下楼梯,镇静地看着出现在楼下的绿发女人,“今天哪里来的兴趣到这里找我啊?”说着,她来到楼下站在女人的面前神秘地微笑着,仿佛见到了老朋友,“我可不相信您是来找我喝茶的,有什么话尽管说!”
“阿拉米斯果然快人快语,”墨绿色头发的女人优雅地抚摸着立在自己肩膀上的白色猴子,眼里满是宠爱,“您刺伤了我的皮皮这笔帐怎么算啊?”
“夫人,您真会开玩笑,”阿拉米斯也笑着说,是的,她不能承认,因为那只猴子是“露娜”刺伤的,“我在阿多斯公审之后就没有见过夫人您,怎么能说是我刺伤的呢?”
“露娜那丫头身手不一般,想必六年来她一定有什么奇遇,”女人的微笑更加迷人了,也许这种微笑会使绅士们神魂颠倒,但是我们的姑娘不会,“我一直在寻找她,可惜到目前为止,丝毫没有进展。”
“那您似乎找错了人,”姑娘倔强而神秘地笑着,“我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下落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丫头生活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您也许不知道,她和您一样有着金色的头发,秀丽的面孔,也许她和您有一些关系吧!或者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尽管那天她带着面具。”
“呵呵&;#8226;&;#8226;&;#8226;&;#8226;&;#8226;”阿拉米斯的笑容更加绚丽了,仿佛如盛开的粉色樱花,“您真会开玩笑,我是男人而她是女人,而且我的家族和海尔布莱家有血缘关系,相像并不奇怪,”收起绚丽的笑容,阿拉米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说吧,您来的目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是来要我的命的,现在我要告诉您,杀死我,您也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比如说,您心爱的皮皮或者是您的生命。”
“阿拉米斯,”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你看这里,这里有你想要看到的东西,看这里你会忘记所有的苦恼与烦乱,得到永恒的宁静和安详。”
听到女人温柔地呼唤,阿拉米斯竟放松了戒备抬起头,白色的猴子尾巴轻轻地摇曳着。透过猴子轻摇的尾巴,她似乎回到了六年前,和弗朗科斯在一起的日子。
明媚阳光照射着幸福的两个人,他们一起骑着“银霜(笔者:小阿的座骑)”去打猎,他们一起在清澈的湖泊里打水仗,两个人的笑脸在眼光的衬托下,显得是如此的耀眼,笑声在夏日的陪伴下成为美妙的悦耳的音乐,然而……
“我叫阿多斯,以后多关照。”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耳畔,是他,是他陪伴自己走过六年的点点滴滴,两个人一起练剑的日子,一起喝酒的时光,一起跑任务的岁月……
“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阿多斯深情地看着她,“阿拉米斯,我爱你。”……
“这一夜,就让我拥你入睡。明天,我还是阿多斯,而你还是阿拉米斯,我们还是好朋友。不过你要记得给我答案,我会等,一直等到你给我答案为止。”……
此刻,她居然怀念起阿多斯那结实臂弯那迷人的体温来……
“阿拉米斯,现在你看看我,我是谁?”女人的声音依旧妩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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