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参加假想敌的队员们来自北京军区某特种大队,个个都是优秀的特种兵,动作敏捷,功夫了得,对警犬们而言是难得的‘劲敌’,你们要在搜查和对抗的过程中,激发警犬的潜能,挖掘警犬的最大潜力!”白正林看了一眼手表,喊到,“开始训练!”
白歌了解战歌的脾气,遇到强手,它非但不会气馁,相反会斗志更旺,于是告诉穿着防护服的陆军士官说,“兄弟!使出最大本事!看看我的犬怎么做!”
假想敌冷笑一声,果然毫不客气,身子一闪,就窜入几个连在一起的水泥房间不见了,战歌接到白歌的命令,怒吼一声,撒开四腿追了上去,白歌在后面紧接赶上。
进入房间后,白歌才发现其实内部的面积很大,地面上故意摆放了一些木板、铁丝网这样的障碍物,还有许多高大的柜子和屏风,假想敌转眼间就不见了。战歌冲进去后,使劲抽动着鼻子,东闻闻西嗅嗅,没过多久就发现了假想敌的藏身之处。战歌猛然对着一堆废纸箱咆哮起来,白歌在一旁下令,“扑!”战歌飞身跃上纸箱堆,突然人影一闪,假想敌从一个纸箱后面跳了出来,一个前滚翻,从窗户跃进另外一个房间,又消失了。战歌立刻从高高的纸箱上腾空而起,也跳进了窗户。白歌大声吆喝着,战歌咬在假想敌身后,犬追着人,在房间的障碍中兜开了圈子。白歌在一旁看着,并不着急,现在是磨炼战歌意志的最好时机,只要“敌人”露出踪迹,基本上逃不掉战歌的爪心。
这位当假想敌的特种兵果然厉害,借着房内陈设的便利,和战歌绕了好一会儿圈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周旋,终于撑不住了,被战歌从里面逼了出来,有些气喘吁吁。但此假想敌颇为“顽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轻易投降。他在前面跑,战歌在后面急急追上。
可他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战歌。不一会儿,人和犬就只差两三米的距离了。
就在战歌即将扑到特种兵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训练场上的人声犬吠,“7号白歌!”从扩音喇叭中传出陈志海的声音,“请到场地中心来。”
白歌连忙对战歌叫停,冲那名特种兵打了声招呼,带着犬奔向场地中心的空地。
陈志海乐呵呵地看着白歌,说:“小歌,你看谁来了?”
白歌定睛一看,父亲白正林正在和支队长赵红剑抽烟说话,母亲曲慈叫着他的名字,提着一大包东西急匆匆地走过来,母亲左手还拉着一个穿着军装的姑娘。
白歌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啊,是陆芳菲!
“你!你怎么来了!”
特警犬王 125
战歌看到陆芳菲,像见到老朋友一样冲了上去,抬起前爪,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颊。
陆芳菲哭笑不得地握住它的两只大爪子,皱着眉毛,一个劲躲避,口里不停说,“乖!乖!战歌最乖了,不舔姐姐啊!姐姐刚洗过脸了。”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白歌呵斥了一声战歌,战歌才乖乖站回主人身旁。
陆芳菲用手指梳理了下短发,脸色绯红地问:“我就不能来北京吗?”
曲慈慈祥地笑着说:“傻孩子,你看你问的是什么话,小菲请了假千里迢迢地来看你,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啊?”她见到白歌后,出人意料地保持冷静。半年多没见到儿子,她欣喜地发现儿子的身体更结实了,肩膀更宽了,宽得可以让另一个女人依靠。
“看什么,还不去陪小菲走走?”曲慈竟赶着白歌走。
曲慈对待陆芳菲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半年前还是坚决反对两人感情的母亲忽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白歌几乎不敢相信,惊诧地望着母亲。当着众人的面,他愣是把一肚子的问题压了回去,带上战歌,和陆芳菲走出训练场。
陆芳菲弯下腰,疼爱地抚摩着战歌生着银毛的大脑袋,“好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呀,这么结实啊!”战歌抬头闻了闻陆芳菲的衣角,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背。陆芳菲故意逗它,把手举得越来越高。
“别逗它了。”白歌看着眼前英气逼人的姑娘,好奇地问,“小菲,你给我妈吃了迷魂药了?她对咱们的事儿认可了?”
陆芳菲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白歌,“你不在家,我这个准儿媳妇还不能尽点儿孝心,上门看看未来的婆婆吗?”
白歌一听来了兴趣,“哎,说说,你跟我妈都说什么了?”
“也没说别的,大半年了,就是周末的时候去你家看看,帮着打扫打扫卫生,买买菜什么的,还陪阿姨逛街。”陆芳菲冲白歌眨眨大眼睛,说得很轻松。
“小菲,真是难为你了。”白歌猛地拉住陆芳菲的小手,他忽然觉得自己欠陆芳菲很多,心里又激动又愧疚。“等我从美国回来,一定好好陪你。”
“没关系,只要阿姨高兴,我就高兴。”陆芳菲略带羞涩环顾左右,看到没人,才开口神秘地说,“后来阿姨告诉我,我说过的一句话让她放了心。”
“什么话?”
“我跟她说,我不但要做个好媳妇,更要做个好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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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犬王 126(1)
白云像雾一样笼罩在无垠的空中,向下望去,所有山川,河流和建筑都是那么渺小。吴光辉第一次坐飞机,直吐舌头,“奶奶的,这么高啊!”
白歌闭着眼睛养神,心里却想着呆在有氧舱里面的战歌。杜晓对吴光辉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老哥,小点声。”
吴光辉连连点头,大口喝着空姐送来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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