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战士立刻放出绳索,像两只猿猴一样攀绳而上,几秒钟内就消失在夜色中。
他又对莫少华做了一个迂回的手势,莫少华心领神会,带着“风翼”抄侧路而去。白歌拍了一下战歌的脊梁,食指向前挥动,下达“随行”的命令。战歌立刻跟着他绕到厢房正面的窗户下。
刘南用刀尖慢慢挑断了女孩子脖颈上的衣服。
女孩露出白净的皮肤,暗红色的动脉在皮肤下突突地跳动。
刀柄一闪,一只粗壮的胳膊高高举了起来,锋利的宰猪刀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在月色下发出森森白光。
狙击手从窗口看到一只握刀的手,立刻汇报,“报告!罪犯要杀害人质!”
徐跃国大喊,“各小组行动!”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土地上,溅起一朵尘花。
“砰”的一声,两名狙击手同时开枪,枪声却汇成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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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犬王 87
“啊!”
韩雪从梦中惊醒,尖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立起来。
乌黑的短发汗津津地贴在她的额前,她用手背无力地梳了下头发,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用力地眨了两下干涩的眼睛,才恍惚明白刚才的情景是个噩梦。
窗外,柔美的月光穿过米黄色窗帘,像水一样泼溅地满屋都是。韩雪穿着迷彩T恤和短裤,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像个小姑娘一样叹了口气。
自从邱鹰受伤后,她做噩梦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有邱鹰受伤的情景,也有前夫陈卫东诀别时的情景,她经常混混噩噩地度过夜晚,陪伴她的多了一个小玻璃瓶子,里面装着大粒的白色安定片。
头疼如潮水一般向韩雪袭来,她起身,赤脚下床,弯身倒水,吞下两片药片,喝了一大口水,听着安定片骨碌骨碌滚下喉咙的声音,她觉得才稍稍安心,长出一口气,楞楞地坐在了床沿上,舔了舔湿润的嘴唇。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浓,她很是高兴,这就是部队的月光啊,从18岁那年看到现在,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人变物变,惟独这洁白纯净的月光一点都没变。
韩雪不愿意再多想什么,缓了一会精神,困意终于来了,她看了看表,凌晨三点,于是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韩雪干脆穿上衣服,翻身起床,想去外面走走。穿衣服的时候她还在兀自想着,多么甜美的夜,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失眠呢?
突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韩雪以为自己听错了,呆了一下,那敲门声又响起了。
她一个箭步迈到门边,将门拉开,看到门外的人,韩雪的心幽幽地疼了起来。
门外,昏黄的廊灯下,陆芳菲红着眼睛,披着件肥大的迷彩服站在外面瑟瑟发抖。
“雪姐,我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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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犬王 88
刘南的手腕,手中的刀柄被两颗狙击步枪的子弹同时击中。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鲜血从手腕上汩汩涌出。
“嘭、嘭”的两声巨响,东西两扇窗户的玻璃同时粉碎,两只黑色的野兽咆哮着从两侧窗外同时跃入。
像风,像雷,像电,像火。
其中一只化作一团黑黄色的烈焰,雪白的犬齿在月光的照射下光芒四射,一缕银色的毛发飘在坚硬的兽头上,两只圆眼睛睁得很大,喷出血色的怒火,四只结实宽厚的脚爪仿佛撕裂了空气,卷起一身油亮的皮毛,整个时间似乎被它瞬间抽干了。
刘南吓懵了,还没等他反映过来,这只庞大的野兽已经压住了他的身体,他刚想拔出裤带上的土枪,脖子一凉,又一热,他觉得自己的手便僵在了枪把上。
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这两种温度的差异。
那种凉,是锋利的犬齿刺入咽喉的温度,那种热,是灼灼的鲜血涌出咽喉的温度。
瞬间,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飞出了躯体,飞向了天空。
随后“咣!”的一声,与此同时,房门和天窗同时被撞开,屋顶和门口闪烁着四、五道强光。两条绳索从屋顶垂下,两名特警战士顺着绳索飞快滑下,落在地面上。门口两名特警战士固定在95式自动步枪上的战术手电早就锁定了躺在地板上,四肢抽搐的罪犯刘南。
白歌和莫少华持枪从窗户越进屋,看到这副情景,两人不禁一呆。
“风翼”松开了嘴,将刘南的胳膊甩到一边。
战歌依旧死死咬住罪犯的脖子,不时用力甩着脑袋。
一名特警战士走上前,低头摸了摸罪犯刘南的鼻息,转身对白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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