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溜得也太快了吧。”我赶紧给她打电话,结果显示不在服务区。日了狗了,本来好好的约会又是以杯具收场。
我正郁闷着,一个捡破烂的老头儿拎着个麻袋走过来,问我有没有空瓶子啥的,我一低头才注意到我还拎着给朱罗唇买的饮料,我寻思这老头也不容易就给自己留了瓶脉动,剩下的都给他了。
老头没想到我这么大方,从怀里掏出根自己卷的纸烟给我,我正心情不爽就接了过来,没想到老头主动跟我唠起了嗑:“小子,你刚才追啥呢?”
我很无耻地告诉他我追我女朋友,老头儿猛吸了两口:“我天天搁这儿转悠,从来没见过啥女娃。”我说,我刚才亲眼看见的还能有错?
老头不信地摇摇头:“你年轻不懂事儿,这北纬路为啥要拆啊,就是因为这地儿不太平,有女鬼专门迷惑男的,你可小心着点儿。”
总跟范大同在一起,我还不了解鬼的事儿,朱罗唇如果是鬼,她白天根本不可能出来,这老头儿,真是又迷信又顽固。我不愿意再听他磨叽,就说我有事溜了。
从北纬路出来,我走向公交站点准备回家。走着走着,刚才那老头的话还是让我琢磨起来:自从遇到朱罗唇以后,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说她是绝对正常的女孩子也的确说不通。我这么跟她交往下去,不会有事儿吧?
我走到公交站牌这儿,眼睛忽然一亮:咦,离这儿不远不就是老范的家吗?这混蛋失联这么多天,我上他家里看看是咋回事!
这尼玛是我人生中最正确也是最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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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的头去哪儿了
我也真是醉了,这尼玛费了半天劲捞出来一具无头尸!我一边叹着气一边拽着这尸骨上了岸,累得我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一动都懒得动。
虚木走过来一看,脸色马上就变了:“这是怎么搞的?头呢?”
我沉沉地喘了几口气:“不会是骨碌到河里了吧?我可是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虚木指着那尸骨说:“不对,你看它的头是被砍下来的。”我一听赶紧去看那骨架子,果然在颈骨的位置上有一处明显的切割刀口,这高大雨也真是够惨,客死他乡外加尸首分离,难怪一身的怨气。
“道长,没有头该咋处理?”我问虚木。
虚木说:“没头的话倒是也能埋,不过高大雨还是会找上来。”
这真是日了狗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拽起了那具骨架对着它说:“我说高大哥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也不是我把你害成这样子的,冤有头债有主啊。”
没了头颅的人骨架,说实话不怎么吓人,我估量了一下它的骨骼高矮,大约有个一米七五的个子,他的头会不会是袁芳砍下来的?
虚木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了这具尸骨:“我分配一下任务,我去把这骨头埋到高大雨的老家,这样它的怨力会减弱很多,你去找他的脑袋。”
我问这脑袋怎么找,虚木想了想说:“我估计这是袁芳故意想出的法子,不让我们找到完整的尸骸,所以那头肯定是被藏起来了,有可能在她家里。”
“你的意思是让我上她家里去找?”卧槽,感觉这老道把危险的活儿都尼玛交给我了。
虚木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当初用你招魂,是因为你的生辰八字和高大雨一样,他的魂才能被吸引回来,不过你的寿命要被他吸走一部分……”
“等等,你说我的寿命被吸走了?”我特么终于明白了:那天神秘消失的一个小时不是因为表停了,是被高大雨吸走了!
虚木点点头:“我跟你说,让高大雨安魂投胎之前,你身上一直都有他的一部分魂魄,所以袁芳不会伤害你的,你还有机会接近她,直到你找到高大雨的脑袋。”
我忍不住问:“这高大雨到底和袁芳关系咋样?怎么死的?”
虚木一听眉毛竖起来了:“我不是告诉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么?!你就负责找到头,另外跟袁芳搞好关系,别去激怒她,她还有个婴灵你忘了么?”
妈蛋,我感觉这虚木纯粹是把老子编进了敢死队。
虚木用那条带子把高大雨的尸骨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转过身子对我说:“我这一去估计要十天半个月,咱俩的性命就得靠你自己了,等你找到了高大雨的头,就把它先埋在那个窝棚下面,我一回来就马上处理。”
虚木交代完这些事儿,就背着那无头骨架走了,我盯着他的背影琢磨起来:这老小子对我还是隐瞒了不少秘密,可能这高大雨和袁芳的事儿也扯上了他吧。
我一边寻思着,一边沿着河岸往回走。我看看表,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靠,我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别再碰见啥东西了。
走了大概有半个多钟头,我回到了上游河段,可是这破地方也没有辆车经过,我咋回去?
没办法,我一边顺着公路走,一边给自己的胳膊腿儿做按摩,刚才在水里折腾了那么长时间,肌肉都尼玛拉伤了。我就这么慢吞吞地步行了有二十多分钟,忽然听到身后有汽车行驶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有一辆面包车从后面开过来,我一下子跑到路中央,摆着手去拦它。面包车也看到了我,在距离我三米远的地方听了下来,从驾驶室里探出一个男的:“兄弟,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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