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法拉震惊的看着红罗宾,声音都飙高了几十分贝,他伸手指向画满了一整个墙面的符号,“解读这个,你认真的吗?”
红罗宾点头,似乎是注意到了陈法拉不对劲的表情,他开口问道,“上面有什么问题吗?”
显然,他以为陈法拉的表情是因为墙上的符号所代表的含义。
陈法拉深吸一口气,看着红罗宾的眼中,已经带上了些许的敬畏,原来真的有人这么不要命!
“在这个之前,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常识。”按照以往的经历,调查员走上不归路的起因,往往可能就是一句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就像此时的红罗宾。
他们总是充满了好奇心,然后这分好奇心会带他们走上一条不归路,他们会被这些诡异的存在逐渐侵蚀,他们清醒着疯狂。
“强行解读会有什么后果?”红罗宾并非没有听出陈法拉话中的意思,他同样也看出陈法拉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这点眼神劲他还是有的。
只不过对于一个侦探来说,有一份高难度的谜题摆在你面前,是个侦探就不可能放过,哪怕这份谜底是死亡。
陈法拉读懂了红罗宾的眼神,“你以为最严重的不过是死亡?”
“后果比死亡还可怕?”红罗宾感觉到自己即将接触到一个他曾经从未踏足的神秘领域,这是对一个侦探的巨大挑战,但是他的心中只有兴奋。
义警本来就是非常危险的工作,在哥谭只会困难加倍,但是他依然是义无反顾,从这里就能看出他的态度了。
红罗宾这样的人,陈法拉看的多了,甚至于可以说她刚入行的时候,也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这样的话,她刚刚想的那些说法就没有什么作用了,她想了想,换了换想好的措辞。
“你应该知道这是我第三次来阿卡姆疗养院。”
“是的。”红罗宾点头,他稍微想了一下,“你是想要告诉我,他们就是那个更可怕的后果?”
如果强行调查的后果就是进阿卡姆的话,那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存在。
陈法拉看着红罗宾不用自己说就反应过来,就明白了这是一个聪明人。她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这样能省很多事,省下来的时间,关键的时候,甚至能够救命。
“我的老师雨果教授,从南极回来之后,就出现了严重的幻觉,无法独自生活,以至于我不得不把送到疗养院来。密大的院长霍恩教授说自己看到了万物的终极,他要打开门……”
陈法拉的本意是告诉红罗宾调查这些的危险性,但是殊不知这对于红罗宾来说,则是更加具有挑战性的存在。他当义警这么多年,什么没有遇到过呢?
“所以这上面的符号,是霍恩教授在召唤那个所谓的门?”红罗宾选择性忽略陈法拉的警告。
陈法拉愣住了,她以为她已经说的足够清楚了。所以红罗宾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是吗?
就这么急着走人生的近道吗?
聪明人果然不一样(棒读)
“不,这只是印第安人的一个传说而已。”陈法拉没白瞎她的神秘学学位证书,虽然这个证书的来源就非常的水。
看到红罗宾好像被自己勾起了兴趣,陈法拉也很无奈,不过她还是帮忙解释了一下。
“上面写的是一个部落遭遇另外一个部落的袭击,他们没有抵抗的能力,求助了他们的神灵,为神灵献上祭品。他们得到了神灵的指示,在部落里隐藏了十天,然后十天之后,他们就发现前来袭击的人都死在了他们的部落周围。”上面的故事陈法拉之前在霍恩教授的房间里看到过,所以她知道的比墙面上写的更为详细一下。
“那些人死的极为蹊跷,全身皮肤、指甲、嘴唇都呈青紫状,眼球凸起,瞳孔散大。死前似乎是目睹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他们的尸体位置也非常古怪……”陈法拉还记得他们祭拜的那位神灵,翻译过来是厄瑞克斯。
“听起来像是缺氧,或者是二氧化碳中毒?”虽然知道神秘测真的存在,但是红罗宾还是喜欢用科学的手法去解释那些。
“那是开阔的野外。”陈法拉隐蔽的翻了个白眼,和总是想要用科技侧解释神秘侧的人说话,八成会很累,还都是无效交流,“上面写的就是这些。”
红罗宾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随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吗,看向陈法拉,“找到霍恩教授的位置了。”
“我和你一起过去。”陈法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只祈求院长不是真的召唤出了门,不然这乐子就大了。
红罗宾想起陈法拉的身手,点了点头,“跟上我。”
红罗宾转身的利落,而陈法拉则是慢了她一步,她用手里的电击棒,将墙壁上的符号都给糊上。她可没有忘记这里是精神病院,这种符号对于精神状况不好的人可算不上友好。
快速做完这些事情她才转身跟上红罗宾的步伐,走廊的灯光已经是忽明忽暗。这个时间本应该巡逻的警备人员都不之所踪,建筑物内空前绝后的安静,就连之前枪械交击的声音,都不太能听到。>>
红罗宾本来因为对于地形熟悉而飞快的脚步,也逐渐缓慢了下来。
至于陈法拉,她的方向感一直就很烂,更不用说阿卡姆密闭的这个环境里了。完全就是跟着红罗宾走,这会就算是在卖她的路上,她也会乖乖跟上的。
“阿卡姆的内部居然这么大?”陈法拉默默计算了一下他们走过的路,忍不住感叹道。
这怎么看,都超过一家精神病院的面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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