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凝讶道:“难道你不知道楚问仙乃是大宋后裔之事?”
沈七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师兄曾跟我提过,只是这跟我救他有什么关系?”
苏千凝微笑道:“看来这一战没要你的命,却将打傻了。你想啊,楚问仙既然是大宋后裔,江湖众人自然要对他敬重三分了,你拼死救他,就说明你和元庭那群人没有半分瓜葛,这份情大家都算到你头上了。”
沈七闭目想起楚问仙的身份,心道依江湖人士的重诺重义,便是对大宋后裔没有什么好感,却抹不开颜面,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当时一时冲动,竟然让大家相信了自己。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只是楚师兄的十分极为秘密,便是我武当门下也少有人知晓,怎的大家现在都知道了一般?”
苏千凝面上也lou出疑惑的神色,道:“那夜大家寻你们不得,还以为是楚问仙为了战败之事而心情郁结,后来却来了一个轻功极佳之人,往庄内投了一分书信,说大宋后裔有难,要大家前去相救,而这个人就是楚问仙。更奇怪的是身在大都的各派掌门几乎同时都收到这样一分书信。各大掌门开始的尚不相信,是宋大侠拿出信物来,大家这才相信了楚问仙的身后。还有一个峨嵋派的小姑娘,顿时就急得哭出来,原来那人是楚问仙的妹子,灭绝师太也证实了这件事。好在大家对大宋尚有几分侠义之心,你们这才幸免于难。”她便说便看着沈七,见他lou出沉思的神情,又道:“这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父亲跟我说了:‘大宋虽然灭国,但那毕竟是汉人的正统,远非现在的蒙古王朝可比。江湖人士首推一个义字,楚问仙既然是大宋的后裔,大伙便打心底里敬重他几分。’否则的话,你们两个性命可难保了。”
沈七心中默然:当初张三丰知晓了楚问仙的身份,尚且敬他几分,何况是普通的江湖义士?看来这时候的传统对江湖人士的影响一点都不必文人少。沉吟道:“原来这中间尚有这样的转折,只是那送信之人到底是谁?这事情可透着古怪。”
苏千凝点头道:“正是,我父亲也猜不透。不过对方既然肯报信相救你二人,未必便是坏人,说不定是那一帮派敬重大宋的后裔,出于义气才这样做的。”
沈七想不出道理,只得作罢。想起楚问仙,心中一惊,坐起身来,问道:“对了,我师兄的伤势怎样了?”
苏千凝轻轻按在沈七的肩头,微笑道:“有宋大侠亲自为他疗伤,另外再加上各派的灵丹妙药,你楚师兄早没事啦,你就放心好了。”
沈七松了口气,心思却又转到各派的比试上面去,问道:“你说我已经昏迷了三天,那么比试岂不是分出结果来了?”
苏千凝摇头道:“因为你们的事情,各派将比试之事暂停了一天,到了今天下午,最后胜出的两人应该可以知晓了。”
沈七听到是这样,却有好奇起来,问道:“青书呢?他有没有进最后的比试?”
苏千凝神色一黯,低声道:“青书他不敌丐帮的孟剑然,上午就败下阵来,听说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丐帮孟剑然的武功沈七是见识过的,尤其一套降龙十八掌刚猛无铸,远非一般掌力可比。武当派的功夫属内家,走的是轻柔的路子,可没有这般洪水大浪般的掌法,便是震天铁掌也在气势上先输了三分。沉吟道:“有各位师伯在,青书应该没大碍,想不到我武当派竟然败给丐帮了。”他叹息了一番,虽觉心中不甘,却是无可奈何,又问道:“那么还有一人却是谁?”
苏千凝道:“是少林派的蓝玉对全真教的杨义,听说两人功力相若,都是难得的好手。”
“全真教的杨义?”这人全无名气,倒是出乎沈七的意料之外,他还以为是峨眉派的静虚师太,毕竟人家的多了十几年的功力。讶道:“蓝玉的武功我见过,较之楚师兄也丝毫不弱,这杨义竟然有这等身手?全真教可不简单啊。”想起宋青书当初面对的王尘、以及自己曾遇到了全真教的三名好手,顿感全真教毕竟家底深厚,谁知道还有多少好手?
苏千凝淡然道:“这杨义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只是一套掌法奇怪得紧,听宋大侠说好像是已经失传的‘黯然**掌’。”
“黯然**掌?”沈七这一惊非同小可,想起他人姓杨,心道:难道是杨过的后人?我记得那是位淡黄轻衫女子啊,怎么变成男子了?这也太能扯了吧?他愕然的看着苏千凝,叫道:“不行,我得去瞧瞧,这杨义太让人吃惊了,前些天我看没注意他。”
苏千凝见状‘噗哧’笑道:“你紧张什么?难道你也听说了‘神雕侠侣’的故事?那不过是个传说罢了。大家都猜测这杨义不过是为了提高掌法的知名度,这才按了这么一个名字,不然以‘黯然**掌’的威力,少林派的蓝玉早就败了。再说这当口胜负只怕早就分了出来,你还是静静等做消息吧。”
沈七惊讶的看着苏千凝,心道:怎么连炒作都用上了?想了想苏千凝说的也是,点头道:“那好,我去看看伯父,这几天可耽误用针了。”
苏千凝见他担心乃父,心中欢喜,便不阻拦沈七,低声道:“那你慢些,我却给你打些水来,梳洗一番。”说罢转身向房外走去。
她正要迈出门的时候,却从外面如飞冲进一人,大声叫道:“沈七,你可醒了,你知道么?少林派败了!”正是从万安寺急急赶回来的宋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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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朝梦华
张三丰莞尔一笑,道:“为师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尽管说来。”
俞岱岩只得接着说道“那黑衣人仍自担心道:‘话虽如此,只怕张老道不上当,这姓俞的只怕未必管用。’那苍老声音佛然道:‘这个你且放心,只要张老道见到这姓俞的弟子,非得出手相救不可,到那时候武当派除了张三丰,还有什么?嘿嘿。。。’黑衣人也跟着笑了几声。
我当时听来只觉后背凉飕飕的:这两人应该不清楚我已经醒来的情况,否则必不会这般当着我面前说出。虽然我不清楚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手脚,弟子却知道这番待我必有深意。随即他们找了家镖局,便是杭州的‘龙门镖局’,花大价钱将我护送至武当,这一路我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心中却是越来越清晰:他们这般做绝不是为了弟子,而是为了武当。”说道这里俞岱岩似乎放下了心中的那压抑的闷气,深深吸了口气,怔怔的盯着屋顶。
张三丰闭目沉思良久,点头道:“是了,岱岩,你这样说来事情的大概我已清楚不过:他们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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