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傻眼了,这怎么就跟编故事似得,各种不着边的事,一边的白老头听的更是糊涂了,怎么县里闹诈尸了?他怎么不知道啊!可说来说去话题说到了那几声的枪响上了。
胡大膀喝了口茶水,但喝的太急了,被那开水烫的不轻,弄出一阵动静,抬眼发现周围人都在看他,就说:“哎我说,你们管他哪开枪了,反正那子弹没打到咱们,说不定就是那帮大盖帽也遇到老僵尸了,就他们那胆子除了动枪之外,他们能像胡爷这样徒手弄死老僵尸吗?不能吧!都不是笑话他们,弄不好子弹打光了,人家老僵尸没啥事,倒把他们给吓的尿了,那还得等着胡爷过去解决,那时候到不给胡爷个官当当啊?那到时候哥几个都跟着我混,保证吃香喝辣的!”
从胡大膀开始扯淡的时候,哥几个已经没人理他了,老四对老吴点了点头说:“我听着感觉应该就是在县公安局里打的枪,你说他们是不是遇到事了,咱们是过去看看还是直接出城,到外面去躲着啊?”
老吴虽然头有点晕,可好歹也睡了一整天,还挺精神的,这脑袋瓜也他们这群浑浑噩噩的人要零活了不少,他就说:“我感觉咱们最好哪也不去,就在这澡堂子里躲一晚上,到明天早上日头一出来,就算满大街都是邪祟之物,他们也得打道回府,哪爬出来的回哪去了,到时候咱们那可以溜溜达达的回去。”
他这话得到哥几个的认同,可老四却一直念叨着公安局里是不是出事了,因为那还有一个人他们认识的,就是那许肖林,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虽说老四对许肖林的印象不好,给他一种在利用赶坟队哥几个的感觉,可到底这许肖林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估计也没几个人知道,但他的死活,还真挺让人挂心的,总想去看看。
这时候胡大膀忽然问白老头池子里还有没有水,他身上粘了不少脏东西想去洗洗。白老头正好还没来得及放水,就说有水但是可能不热了还有点脏。
胡大膀不在乎,水再脏能比那他身上干涸的血迹还有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脏吗?直接就撸下了衣服裤子跑进了澡堂里,可还没过多长时间,就又溜出来了,瞅着白老头说:“哎我说,你那里面太他娘黑了,你给我点支蜡烛用吧!”
“蜡烛!”老四突然就喊出来,在其他人还纳闷蜡烛怎么了的时候,老四就抓着身边的老吴对他说:“老吴,我看着牌位了!就在干白事的院里,被那红色婚袍女纸人抱着呢!而且还有一根好像是黑色的蜡烛,吹灭之后院里的行尸就不动了,你说这是不是那牌位搞的鬼?”(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重现
“哎我说!老四!你他娘说什么呢!这他娘的有过堂风我这是真冷啊!快点给我弄根蜡烛来,别他娘再说牌位纸人了!大晚上黑布隆冬的慎不慎人啊!”胡大膀光着屁股躲在澡堂子门框边,朝老四喊着。
这白老头平时对胡大膀就挺打怵的,见他要蜡烛也不敢耽搁跄跄的就进了烧热水的锅炉房里,不知从哪倒腾出来几根蜡烛还有火柴就给了胡大膀,顺便还拿了一条刚晾干的毛巾一块都递给胡大膀还对他说:“我说你小心着点啊!那里面地上还有水,我都没来记得收拾呢!你可千万别摔着啊!”
胡大膀拿过了东西瞅着白老头说:“摔着?我要是摔着了,那就是你的事!你得赔我!”
这把白老头给吓的摆手说:“哎呦可别在逗我了,我这胆子小啊,别这么说了!快去洗吧,别一会这水凉了!去吧!”好不容易才把胡大膀给弄进去,这白老头如释重负的坐在一边,也不知道这群人什么时候才能走,今天可够倒霉的。
“蜡烛?什么蜡烛?”老吴有些奇怪的问老四。
老四也说不好,拿自己小手指头比划着:“当时纸人本就放在那个位置的,可因为死人诈尸捣乱,一转眼纸人就没了,接着那纸人没了的位置就有个小蜡烛。这个还真说不好,就我小手指头这么粗这么大的一根,就在墙边点着,那小火苗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是燃着的。然后你说奇不奇怪,蜡烛灭了行尸也就跟着不动了,还像是被抽干了气似得,整个尸体都干瘪了,我一直就在想。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老六蹲在门口听见老四的话,就笑着说:“哎呦喂!四哥你就别忽悠了!哪有什么蜡烛啊?我和老五怎么没看到啊?再说那行尸也是被二哥给砸死的,怎么就成被你吹灭蜡烛给弄死的?你这闲的没事又开始溜老吴玩了啊?”
老吴则没去搭理老六,侧着头瞅着老四问他说:“你当真看到纸人和牌位了?”
“这个、这纸人的确看到了,就是那坟坡子下面的,红色衣服一模一样不会错。但那纸人是面朝墙背对着我们的。它前面有没有抱着牌位我没看到,可我有感觉,这些怪事肯定就是牌位闹出来的,要不然哪能那么邪乎啊!”
老吴低着头想了一会,随后抬眼从窗户板的缝隙看着外面的天色,然后轻轻的说:“老四,你有没有感觉外面的天色特别的熟悉啊!”
一听老吴这话老四先是愣住了,随后顺着老吴的目光也从窗户板缝隙看出去,那猩红的颜色带着寒气。不冻人却令人心寒,这种感觉还别说真的挺熟悉,刚才就感觉到了,可光顾的赶路,没有仔细的去想过。如今在这老澡堂子屋里面,安静下来,看着怪异的天象天色,心中冷不丁想起一个地方。转头看着老吴嘴里也念叨出来:“横山下面的那个洞窟里,最后就是一片血红。和外面的天色一模一样!”
他这话似钟鸣般的在哥几个脑中响着,谁说不是啊!这猩红的天色可太像那横山地下的洞窟里面的情景了,而且天空厚密的云层从中间裂开,露出一轮泛红的明月,就像是一只瞪开的眼睛。这么一想全都是倒吸凉气,此时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整个卢氏县就是洞窟一般的地方。那树根包裹的眼球就是天上从裂开的云层里露出来的月亮,那尊高大的人身鼠首奉尊像在山坡的后堂庙张家宅子里有一尊小的,洞窟里存活着的黑毛绿眼大耗子奉尊成群出动了,最关键的东西,就是那棵黑铜芋檀古树。此时则是一尊牌位不知被纸人给抱着跑到哪去了,一切都能对上号了。
哥几个都黑着脸,老四沙哑着嗓子问老吴说:“那关教授他说洞窟里的仪式是一种祭祀,好像是能让死人复活的祭祀!”
老吴有些微微的颤抖着,抬手用力的搓了搓脸,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咬住牙问旁边的人说:“你们还记得,咱们县城周围有多少个坟头吗?”
这句话把原本还有些糊涂的人都点醒了,哥几个僵着脖子慢慢的把头转过去看着老吴,瞪着眼睛颤着音说:“不知道啊,那到处都是坟头,到处都埋着死人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澡堂子里面传来“噗通!”一声重物砸落在水中的声响,还伴随着胡大膀惊呼声,把哥几个都吓的一缩脖子,随后反应过来澡堂子里面出事了,能动的都赶紧爬起来冲进去了。
澡堂子里面漆黑一片,地面有一层温水,还有几根蜡烛被水给冲过来,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老二?老二!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老三朝着漆黑空旷的澡堂子喊了几嗓子,听不见声音,却能感受到脚下水泛着花,似乎在什么地方有东西在水里动,还隐约能看到屋顶上漏了个洞,能从洞里看到外面猩红的天空和半个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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